在這些主管領導的下面,還有一批正式錄取的公務員,因為之前公務員考試是張弘斌治下的第一次考試,所以才有人可以直接成為縣令和縣丞什麼的。到了第二次開始,也就是四年後的第二次公務員考試,不管成績如何都只能是按照各地所需要的公務員樹木進行錄用,給正式編輯享受國家福利。
但同樣的,不管成績多少,在試用期也好,轉正也罷,都必須要在基層做起,然後一步步提拔上去。當然按照張弘斌設計的方案,自然是能者就給加擔子,沒用的就乖乖守著清水衙門等著退休。人情世故或許沒辦法避免,但要最大限度的限制這樣的情況,爭取最公平的給予每一個有才能的公務員升遷的機會。
考慮到百姓不敢告官的問題,張弘斌還設定了一支內衛,其實就是和錦衣衛一樣的存在。內衛主要負責官員的考評,對於有著重大貪墨、不作為、迫害百姓行為的官吏,將第一時間彙報給地方的警察局,由他們協助對犯人進行逮捕,然後以行政訴訟的方式,交給法院進行判決,當然證據則由內衛負責提供。
換言之,內衛只有調查權和調配權,自己卻沒有逮捕和用刑,甚至直接判決的能力。
不否認的是,所有的官員上任之後,對於自己的職務的確還是不怎麼習慣。不過沒關係,張弘斌大方的給出了三個月的適應期。三個月適應下來而且表現還不錯的,就繼續留任,甚至有一定升遷的可能性。至於那些不能夠適應的,則降級留用甚至直接辭退,這本來沒什麼好說的。
時間轉眼來到了1629年的五月份,此刻已經是考生們進入崗位第一個月的時候。
原本就是官員的,倒是很快的適應了新的行政規則,而且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工資漲了。原本七品縣令一年的收入是四十五兩銀子,如今漲到了八十兩銀子。縣丞和縣尉也發現自己漲了一些,雖說沒有縣令的多但也比以前多了不少。最開心的是下面的公務員們,他們原本是地方縣的小吏,不僅沒有升遷的可能性,而且薪水也不高,而如今他們不僅有了升遷的可能性,而且工資還是以前的三倍有餘,頓時對張弘斌感恩戴德。
只是要說真的謝謝,只怕他們有多少有些鬱悶,畢竟張弘斌既然給出了那麼高的價錢,那麼以前黑白通殺時代的一些額外收入,顯然是沒辦法再收了。再說,這內衛不還是盯著自己麼?
“少爺,我們給出那麼多的薪水,而且還有那麼多的行政人員,我們的行政成本會不會提高得太多了?”淩河跟在張弘斌身邊也久了,對一些專用的詞彙也有了瞭解。
“我們收入了多少的稅收?”張弘斌隨口問問。
“去年,不算外快的話,四個地方一共是收入五十萬兩銀子。當然,其中一部分也是外快,故而四十萬兩左右才是最合理的,平均下來每個縣可以收上十萬兩銀子。”淩河對這個數字倒也還有些印象。
“我們如今是六個縣城,而且我們在農業方面,如今三種新型作物在為我們源源不斷的提供大量的糧食,賣出去也是可以賣出一個不錯的價錢;地方的工商業已經開始發展,至少在我的預料下,每年的工商稅收都會適當提高,總的來說,就是明年或許我們每一個縣平均可以收上十五萬兩白銀,合計九十萬兩白銀。刨除軍費,剩下的作為日常開支,我們還有一定的盈餘。最重要的是,我們還有另外的一些收入,這些收入也就相當於淨收入,將直接進入國庫。”張弘斌比較認真的給淩河分析到。
“屬下受教了!”就算淩河以前認為自己比張弘斌厲害,此刻也不得不承認,在經濟方面張弘斌比自己厲害。
“對了,牛金星那傢伙在軍隊裡面呆的還習慣吧?”張弘斌突然想起了什麼。
“那個文人,倒是一個當參謀的料,而我們剛好就缺一個合格的參謀。至於習不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