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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得有些緊張的樣子,說,“不知道它是不是又害了誰家孩子……你們快走吧,時間不早了,有訊息趕快來告訴我。”

外面已經是漆黑一片,大哥點了一根蠟燭給我們帶上,我用手掌護著那一小簇火苗邊照邊走,我們四個人就這樣一路回了學校。我邊走邊想--難道白靈真的一直沒死,現在又回來了?那我們之前從下水道里掏出來的,只是它詐死的樣子嗎?還有,當初是那些漁民殺死白靈的,那它現在回來了,為什麼不報復他們?而且是大哥出海把它親自扔掉,為什麼那大哥就一直沒事呢?

進了校門我就開始給老張打手機,打了半天沒人接自動斷掉了,我就又打他的寢室電話,響了很多聲還是沒有人接,我心中隱約覺得又要壞事,又反覆打他手機,同時加緊腳步往前走去。到東門照相館,我習慣性地往院子裡望了一眼,只見照相館的大門和窗戶裡都沒透出半點光亮,照相館的外形和院子裡婆娑的樹影混成黑漆漆的一團輪廓。我這時猛然想起華哥白天說的話--貓都鑽到後院去了--可是為什麼呢?後院能有什麼吸引這些貓,能讓它們從前院一下子全消失掉?

於是我跟他們三個說了下這個事,問問他們要不要去後院看一眼,反正現在手裡有這串鈴鐺。主席和小胖還沒等答話,只見田雞一邊摸著臉一邊急得連說“不去不去”。我又掏出手機給老張打電話,結果電話響了兩三聲突然滅了。我正把手機從耳邊拿開,這時耳尖的田雞突然一把把我們幾個死死拉住!

“手機響!聽沒聽到?!”田雞瞪圓了眼睛往前面一片黑暗處來回掃望。

我們豎起耳朵仔細聽,“沒有啊。”我們說。

“現在沒了……剛才有!我聽見了!飛利浦的!就是老張那個鈴聲!”田雞激動地說。

“在哪?!”我們一齊問他。

“好像……在那一片……”田雞一指照相館的院子。

我趕忙又給老張手機打電話,可語音提示已關機。於是我點亮蠟燭,幾個人心照不宣地同時朝院子裡走去。那院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是草木太多,處處幽深疊嶂,我們幾個在微弱的燭光中深一腳淺一腳地探著步子,這白天看起來已經很熟悉的院子好像突然變得非常陌生,我四下掃視著地上每一個可能出現狀況的地方,生怕哪一叢雜草裡突然亮起幾對發光的眼睛來。

繞了院子大半圈,也沒發現老張的蹤影,也沒半隻貓的影子,這時候我們剛好繞到了照相館的後側。我每次去照相館從來都是走前門,所以這地方我從來沒來過,甚至從沒注意到有這樣一個去處。我們正待邁步再往前走,卻只見一扇鏽跡斑斑的鐵柵欄橫在我們面前,擋住了去路。我拿蠟燭朝前一引,發現那鐵柵欄大概高兩米多,每兩根豎著的鐵條間大概只有十幾厘米的寬度,無法直接穿越。為了防人翻越,柵欄頂端焊了一排尖利的鐵矛。柵欄右側本來開有一扇小門,可是現在那門上已經掛了一把鏽跡斑斑的大鎖,我用力搖了幾下那鎖頭,結實得很。

“看來只能翻過去了。”我轉頭對他們說。

“上吧!趕緊的!”主席一邊說就一邊開始往上爬。

主席奮力爬到最上面,小心翼翼地翻過那排鐵矛,一鬆手又跳了下去,說:“你們快點,蠟燭不多了!”

緊接著我們三個翻了過去,立足四看,這應該就是華哥說的後院了。這時忽地一陣風吹過,燭火搖了幾下就倏地滅了,我急忙又掏出火機來重新點上,那蠟燭本來就短,現在已經燒得只剩一兩厘米長,燭心的棉線已經看得到底了。主席掌護著那一小簇火苗,我們就藉著那微弱的光繼續往前走。後院的雜草好像從未修剪過,比前院的長得高許多,腳下的泥土溼潤鬆軟,粘著腳底讓人很不舒服,周圍偶有蟲鳴,叫一聲就不再有動靜。

這時一種異樣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