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選了這麼個地方見面,真的是怕人不知道嗎?”紅衣人有些不滿。
“我也是沒有辦法,先前尊者定下來的地方,怎麼可以隨意更改?”黑衣人嘶啞著聲音說。
“真是怪毛病。”紅衣人也不再糾結,只是小聲地念叨了一句,說:“這個地方就這個地方吧。”說著他取出一個木盒子遞給黑衣人,說:“東西就交給你了,怎麼操作就看你的了,記住,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被人發現了。”
“這個我自然知道。”黑衣人將木盒子收好了,那個紅衣人就點了點頭獨自離去了。黑衣人見紅衣人離開很遠之後他才再次將木盒子取出來,然後開啟了木盒,他從裡面不知道取出了一個什麼東西,然後在地上左左右右、來來回回地走著步。
“他在做什麼?”符瑤小聲地問道。
“是一種奇怪的陣法,我現在還看不太懂。”季允搖了搖頭,眉頭輕皺。這不是正宗的御陣法門,如果真的要說是御陣手法的話,那應該只能算是最古老的御陣法門了。不需要外來能量就能夠佈陣,季允記得師父曾經提過,只是這種手法弄出來的陣雖然簡單,但是卻很實用,只是如今已經沒有人用這樣的手法了,因為在他們看來這是很落後的。
季允對於這個也有些瞭解,但是也僅限於一些瞭解而已,這種近乎於原始的手法與現在的御陣手法之間看不出半點關聯,如果不是季允知道一些,恐怕也會以為這個人是在抽風。
半個時候、一個時候過去之後,那個人才終於停了下來,季允看得出來這個傢伙是個生手,因為他期間似乎幾次走錯又重新再來,此刻他也是累得不輕,在自己最後站定的腳下挖了一個坑,然後季允聽到了一聲脆響,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斷了,只見那個人背對著自己將一個東西埋在了裡面然後也不知道唸了一句什麼之後才收起盒子離開了。
“這人好奇怪啊。”符瑤說。
季允點了點頭,道:“這兩個人提到什麼尊者,你聽說過什麼人的稱呼是尊者的嗎?”
符瑤想了想,說:“沒有,不過他們看起來就不像是什麼好人,你說他們來這裡做什麼呢?還有那個人,在地上走來走去的,好奇怪。對了,你剛才說他在佈陣法,你看得出他布的是什麼陣法嗎?”
季允搖了搖頭,說:“這種手法很古老,我也看不懂。不過他既然在這裡佈下了陣法,我們就要小心一點,尤其是不要去動地上的泥土。”季允眼中暗紅色的光芒一閃,若有所思地說道。
“泥土?你不對他埋的東西感到好奇嗎?”符瑤走到那個人剛才站的地方,正想去動一動那片土,突然覺得腦子裡發昏。她趕忙運氣,稍稍鎮定了許多。
她轉頭看著一臉沉思的季允,揉著頭走了過來,抱怨地說道:“還真是古怪,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沒有毛病的話,我還真的會以為自己有問題。不就是動了它一下嗎,至於嗎?”她抱怨過了,見季允還是一臉思考的神情,手肘輕輕碰了碰季允,“誒,你在想什麼呢?”
季允回過神來,說:“我在想我們要怎麼離開這裡。”
“什麼意思啊。”符瑤不解地說道。
她只見季允隨手一揮,四周的情景頓時一變,一片霧濛濛的,什麼都看不清了,就連面前的季允的影子也有些不清晰了。
“你做了什麼?”符瑤有些不滿地說道:“還不把它變回去?”
“不是我弄的。”季允說:“我只是讓它恢復了它應該出現的樣子,現在我們已經在那人布的陣法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