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離開了。
如果這樣一個人是降頭師的話,那麼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當降頭師了,此人就是那種神經大條的普通教師而已。
回到了羅鳳鳳她們的宿舍,已經是傍晚,我躺在**上,回想著白天的那出事故。
我整個人不小心撲在蔣生身上的那件事。
狠狠甩了甩頭,我心想:降頭師到底是誰呢?或許我一開始就懷疑錯了吧。
“唔……”我痛苦地按了按太陽穴。
“怎麼了?頭疼嗎?”羅鳳鳳問我。
“是啊,實在是奇怪透頂。”我乾脆盤腿坐了起來,閉上眼睛開始專心修煉起內氣來。
這時候,我感覺到有人爬上了我的**,來到我的背後,雙手按在我的頭上,輕輕地按壓著,手法雖有些生疏,但也不差。
“這樣還疼嗎?”羅鳳鳳的聲音從耳旁響起。
我皺了皺眉,睜開眼睛,躲開羅鳳鳳的手,說道:“要是讓村長知道我現在跟你在一起,還不打死你。”
“怕什麼?反正我爸現在又不在。”羅鳳鳳小臉通紅,沒好氣地說。
“即使你爸不在,你也應該自律。”我故作生氣地說,而後走到了陽臺上,眺望著外面的風景。
我跟羅鳳鳳之間的舉動,惹得姜清顏和谷幽幽一陣偷笑,只聽姜清顏說道:“丁守一,現在你這樣的男人世界上可真不多,有時候聰明無比,有時候又跟榆木腦袋一樣,送上門來的天鵝肉,你都不想吃。”
“正因為不多,所以才優秀啊。”谷幽幽吹鼓著小嘴說道。
“對了,你們班主任來這裡任教多久了?”我適當地轉移了話題,如果是剛上任的,那麼不能說他沒有嫌疑,如果是早就在這裡的,那麼嫌疑自然要小了不少。
“不知道,聽說早就在農林大學了,起碼得有三四年了吧。”姜清顏搶著回答。
“哦。”我點了點頭,或許我真的是懷疑錯人了。
晚上九點,我一個人躺在寢室的**上,三位女生則是去了教室,聽蔣生說晚上有什麼活動,我沒興趣參加。
我只對降頭師有興趣,如今蔣生已經被我排除在懷疑人名單之外,那麼也就沒有去上他課的必要了。
今天白天,韋恬給我打過很多電話,不過我並沒有接,信上寫的已經很明白了,我說要出去一趟,短則數天,長則永遠。
如果我一直放不下身邊的東西,那麼只會寸步不前,對我的修行沒有任何好處。
拿出手機,翻看著上面的未接電話,只見有二十幾個,基本上都是韋恬打過來的。
我的心裡有些猶豫,有些於心不忍,正要回過去,卻是在最下面找到了清微前輩的名字。
“清微前輩也打來過?”我略顯疑惑,當下回覆了過去。
“守一,今天晚上小心點。”接通電話之後,清微前輩對我說道。
“怎麼了?”我好奇地問。
“你去看看天上的星相。”
“星相?”我略感疑惑,來到陽臺,抬頭看天,只見天上陰雲密佈,陰風陣陣,一顆猩紅的流星在上面竄行著。
“妖星入宮?”我驚歎道。
“恩,你上次跟我說過的五目邪神,我用先天八卦演算了一次,今天你的本命星暗淡無光,怕是有劫難降臨,你現在在哪裡?離開那個地方了沒有?”清微前輩擔憂道。
“還沒有,離開之後放心不下,又回來了。”我實話實說道。
“糊塗!”清微前輩氣道。
“清微前輩,我發現那離魄和斷魂可能是剛剛煉製出來的,或許可以趁著它們剛煉製出來不太厲害的時候收服它們。”我並沒有退縮,如果自己的死能夠換來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