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吉羅德笑著說,完全沒有在他身上找到任何緊張的情緒。
薩菲羅爾毫不猶豫地指了下區域中間的點:“走吧,就去拿這個球。”
他的語氣輕描淡寫,不是搶、奪之類具有進攻性的詞,而是拿,好像要去拿回一件原本就屬於他的東西。
秋葉打量著四周,檢視環境和地形,反正決策的事交給薩菲羅爾就行。
吉羅德盯著秋葉帶著面具的臉多看了幾眼:“別怕,要是遇到別的隊,我們會保護你的。”
剛剛抵達島嶼時,秋葉的確很緊張,但真到了遊戲開始的剎那,之前所有的緊張突然消失得一乾二淨,完全沒有被任何負面情緒困擾。這是一個生機勃勃的地方,每一株草,每一朵花,每一片樹葉都充滿了生命的氣息,他全身心地沉浸在這叢林美景中,他喜歡這個地方。
“我沒害怕。”秋葉聳肩,“我就是覺得我們沒有必要趕那麼著急,反正每一輪對抗至少六個小時,最後一刻球在誰手裡才算贏。訊號是一直有的,太早拿到反而會成為眾矢之的,沒有意義。這裡風景那麼美,不如慢慢走,時間差不多了再搶訊號球也來得及。”
“難道你認為我和殿下會打不過那些來搶訊號球的?”吉羅德不滿。
“不,只是這沒意義,你們又不是來秀肌肉的,時時刻刻惦記著會不會被人偷襲,精神上會很疲勞。我們還要在島上呆三天呢,搞那麼累幹什麼,最後一天才是真正的考驗。”
吉羅德還想說什麼,薩菲羅爾搶先道:“秋葉說得有道理。”他拍了拍吉羅德的肩,“就當來度假吧。”
吉羅德無所謂地笑笑:“隨你們,反正我就是來玩的。”
他們果真放慢了腳步,篤悠悠地漫步在叢林間,秋葉看到實用的藥草還會停下來採集,幾人就差沒拍照留影了。途中他們還獵了一隻兔子,簡單處理後帶上,準備晚上露營時吃。
但他們的目標是白色訊號球的方位,這一點始終沒有變。
兩個小時後,當他們距離訊號兩百米米左右的時候停下了腳步休息。又過了一個小時後,情況發生了變化。
“訊號移動了。”吉羅德說。
這說明訊號球已被某個小隊拿走,並且很有可能已發生了戰鬥。
薩菲羅爾看了下地圖:“我們看看去。”
他們向著訊號移動的方向前進,在經過原先訊號的座標時,發現了打鬥的痕跡。繼續追蹤,訊號停止移動,說明擁有訊號球的小隊在休整,距他們所處位置約三百米。
吉羅德先行打探,不一會兒就轉了回來:“是法斯特的人。”
“不是法斯特本人?”
“雖然說他實力不強,但還不至於一開始就跟我們分在一組。”
薩菲羅爾笑了笑:“好,那去幹掉他們。”
三人以灌木和寬大的樹葉為掩護,慢慢靠近。
秋葉很遠就看到了屬性光,當能看清人時,不由吃了一驚。
真可謂不是冤家不聚頭,那三人小隊中的其中一個竟然是秋霆。秋霆巴結法斯特,雖然還沒有資格跟法斯特本人一組,但能混到和其他跟班一組,還是很不容易的。
他們選的位置相當不錯,四周空曠不易被偷襲,其中一個人好像受了點小傷,正拿著手提式治療儀在治療,時不時抬頭警惕一下。
薩菲羅爾跟吉羅德在討論是不是要直接衝上去把他們“殺掉”,秋葉蹲在地上,一搖一擺地晃過去:“殿下,我有個好主意。”
“沒想到那麼快就把第一輪搞定了,不知道我們這組有什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