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是水鵲,不用說是推他,便是打他也不會下意識攔著。
水鵲學那些劇裡急色的惡徒一般,他跨坐到眀冀的腰腹上。
緊張地嚥了咽口水,道:“採補怎麼了?我如今還沒到築基,都、都是你的錯……”
77號都和他說了,劇情裡龍傲天男主一身傲骨,就是不肯低頭當爐鼎,所以未婚夫小宗主才去偷吃的。
給他加了多少工作量啊。
眀冀的腦中陣陣嗡鳴。
除卻心跳如雷,他只注意到水鵲因為緊緊夾住自己腰身,而溢位來的腿肉。
羅衫底下只有單薄的褻褲。
他能感受到水鵲大約是緊張,腿根顫顫,夾腿困住自己時,軟肉微微一抽一抽的。
眀冀神情幾乎是空白的,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為什麼會在意小宗主是不是僅僅將他看做爐鼎?
這個問題好像找到了答案。
水鵲還在磕磕巴巴地說:“要是你努力一點,把東西都灌進來,我藏在下元裡煉化,那樣我……我早都築基了。”
他現在知道男主是不會答應當爐鼎的。
所以大著膽子,把眀冀的手提起來,按在自己平坦的腹部。
從衣料底下,透出蚌肉一般粉白的顏色。
是柔軟的。
純陰體質的少宗主(9)
監察者冷聲道:【別動。】
水鵲僵住,他本來就緊張,被監察者突然的出聲更是弄得精神緊繃,【怎、怎麼了?】
他一愣神的功夫,手上鬆了力道,眀冀的手掙開來。
藏經樓內幾乎落針可聞,逐漸粗重的喘息聲便因此突兀起來。
被他坐住的腰腹繃著勁,硬實得像是鐵打銅鑄的。
眀冀耳根滾燙,豆大的汗珠從他鬢角滑落,滴到藏經樓的木質地板上。
水鵲本能覺察到危險,他下意識想往後挪一挪躲避,又被監察者一句無奈的【別動】給喝止了。
“起來。”眀冀的聲音喑啞,他閉上雙目,手掌抬起來掩住鼻樑之上的面部,“水鵲……起來。”
他像是忍受著什麼極刑,說話時連薄唇都在顫抖,說到後面,語氣已經隱隱有了懇求的意味。
水鵲緩緩眨了眨眼,忽而翹翹唇角,由於笑意,眼睛彎得像一輪弦月。
似乎在醞釀什麼壞主意。
他非但沒起來,還好整以暇地從衣衫的內袋裡取出手帕,湖色綢繡團雀紋的,不緊不慢地傾身,給對方擦一擦汗,“眀冀,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啊?”
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再挪一兩寸的危險,水鵲只以為自己的舉動拿捏了眀冀。
寄人籬下的眀冀,肯定是一身傲骨不願意當爐鼎的,礙於他是小宗主和多年情誼不敢反抗,現在肯定怕死自己霸王硬上弓了!
作為霸王小宗主,水鵲輕輕柔柔地給他擦乾淨了鬢角的汗滴。
或許這樣的程度也被算上了是親親抱抱一類的親暱接觸,77號播報的軟飯值緩慢增長了一點。
他傾身給人擦汗,幾乎更是要貼到對方身上去。
細細綿綿的香氣悶得眀冀思緒更是紊亂,無奈,他向水鵲道歉,“方才,是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