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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過這倒是個機會,她肯定以為我倆全被迷香迷倒,等一下肯定會進來,到時自己趁其不備,一舉制服她,豈不是多省了一天?”於是阿飛決定裝昏,等待機會。一刻鐘後,果然聞聽石門“軋軋”上升,水母依然是一副鄉姑打扮,只是看起來憔悴了一點。水母徑直往阿飛走過來,嚇得阿飛忙閉上微張的眼皮,那水母突然踹了阿飛一腳,阿飛此時勝券在握,於是想知道水母突然進來到底所為何事?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之心,阿飛強忍著痛楚,繼續裝昏。水母見阿飛毫無反應,於是冷笑道:“本姑娘知道你萬毒不侵,不過呢,本姑娘這次用的是‘千年醉魂香’,並不是毒,看來你這萬毒魔神也只有喝我洗腳水的份兒了!”說完之後,又踢了阿飛一腳,既然第一腳忍了下來,那這第二腳阿飛當然也照舊強忍了下來,否則第一腳便白捱了,那水母忿忿地道:“色鬼,連睡覺也抱著裸女的石像,簡直是玷汙了我的藝術,不過看在你沒有抱我的塑像的份上,那雙手就暫時讓你繼續儲存!”說完便往別離那邊踱步而去,阿飛忙又微張開眼皮,一看那水母正不斷地摸撫著別離身上的肌肉,不由駭然自忖道:“難道這水母春情大發,先以迷香把別離迷倒,然後趁此機會把他強暴?真看不出來,如此純情的少女,竟是如此下賤。人不可貌相,古人誠不欺餘也。”由於水母背對著阿飛,阿飛看不到她的表情,暗想此刻水母肯定是春情無限,看來得出手保住別離的童貞,否則若等他一會兒醒來,見如此糊里糊塗地便失去了童貞,到時不宰了我才怪。阿飛正想過去制住水母,突聽她喃喃自語道:“如此完美的傑作,怎麼可以讓一塊遮羞布給破壞了?真好笑!即使女人也沒有你害羞,為什麼堅守最後一防線呢?你知不知道,你的堅持可害得我要親自為你解開那塊遮羞布,算你有福氣,本姑娘還是第一次為一個男人寬衣解帶。”於是顫抖著雙手想為別離除掉最後的武裝,水母畢竟還是一個少女,雖然見過無數男人的裸體,但那是他們自願解除自己的衣裳,可是現在水母卻要親自為一個男人解開那最後一道防線,雖然口中說得輕鬆,但做起來卻要下很大的決心。阿飛看著她那顫抖的雙手,也想知道她到底有沒有這個決心,是藝術重要呢?還是自尊心重要?只見那水母雙手伸了又縮,縮了又伸,顯然心中激戰不下,看來是決心不夠大,水母做了一個深呼吸,穩定了一下那緊張的心神,雙手似乎已不再顫抖了,驀然伸出雙手扒下了別離的內褲,顯然水母為藝術獻身的決心蓋過了她的自尊心,她已做了一件藝術家不該做的事,突然以雙手遮住雙眼,那純是少女害羞的動作。顯然此時水母心神大亂,阿飛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於是突然出手,制住水母,水母心神受擾,沒想到阿飛根本不曾受迷香的影響,只有乖乖受制的份兒。水母見出手制住自己的是阿飛,露出了難以相信的眼神,看在阿飛眼裡,他更是得意地道:“感到意外吧?我這個萬毒魔神可不是唬人的,是真材實料,你那什麼狗屁‘千年醉魂香’,對我根本無效,倒是對地上這頭死豬有效。”如果別離聽到阿飛竟稱他是死豬,阿飛肯定會變成蜂窩,頭上全是腫包。頓了一頓,阿飛又淺笑道:“我美麗的藝術家,剛才你踢了我兩腳怎麼算啊?哦,忘了你被我點了啞穴,不能說話。”說完已解開了水母的啞穴。水母冷聲道:“大不了我也被你踢兩腳!”阿飛故作驚訝地道:“你怎麼可以認為我是毫無憐香惜玉的人呢?我大人有大量,兩腳換兩口香吻,怎麼樣?”“惡魔,你千萬不要碰我!”水母尖聲叫道:“只要你不碰我,什麼條件我們都好商量!”“哎,醜男不如俊男吃香啊,那好吧,這兩口暫時記著,等什麼時候你願意讓我親的時候,我再親,不過現在你得先把解藥拿出來,救救地上這位仁兄!”阿飛總算還沒見色忘友。“解藥在我懷裡,你先解開我的穴道,讓我自己拿給你。”水母道。阿飛賊笑道:“何必麻煩呢?我自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