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豬肝色,忙陪笑道:“老先生,後面那幾句話可不是罵你的,我是罵我家老頭子存心不良,請教閣下怎麼才可以進入‘三神書社’啊?”老頭這才回復臉色,冷哼一聲道:“看我的樣子照做,我不會再做第三次了。”只見老頭拿出跟阿飛手中那塊一模一樣的奇形黑石,把它踏在左腳鞋下,閉上眼睛,老者又道:“現在集中精神,深吸一口氣,想象自己腦中有一火球在慢慢移至左腳腳心。”阿飛按照老頭的吩咐照做不誤,自覺自己的身軀飛速地往下沉去,不一會兒,身軀漸漸停住下沉的趨勢,身邊傳來老頭的話:“臭小子,可以把你的眼睛睜開了。”阿飛慢慢地睜開眼睛,頓時臉顯訝色,發現自己己置身於一熙熙攘攘的大廳內,與剛才上面陰森的街道形成了鮮明的反差,來往都是跟自己一樣的同齡人,以同樣的情景看外面的世界。一想到外面的世界,阿飛不由興奮了起來,恨不得立刻進修完畢,到外面闖蕩一番,不知進修要到哪兒報名啊?老者一看阿飛那副搔腦草包的樣子,便知他找不著門入,於是好心地指點道:“你去左角那一間報到處掛個名,接待員會告訴你去哪兒進修的。”阿飛在接待員的指點下來到另一個大廳內,大廳內坐滿一批埋頭苦讀的年輕人,一個個如此專心用功,使得大廳落針可聞。偶然傳來一兩聲“沙沙”的翻書聲。此時已有人引阿飛把他安排在一個空位上,書桌上堆著一堆書,這些書不是三靈國的法規,便是三靈國的歷史,阿飛覺得這種進修方法簡直無聊透頂,於是轉頭看著那些同齡人,阿飛突然發現自己旁邊坐著的人正是結拜兄弟卓義,不由驚喜在這種地方還能遇見玩伴,看到他那一副認真勁,阿飛不由想捉弄他一番,於是輕手輕腳、毫無聲息地走到卓義的背後,突然“喝”地往卓義左耳猛叫一聲,“哇呀……哇呀……”大廳內頓時響起一片驚嚇聲,亂成一團,眾人憤怒的眼神一致往聲源處望去。阿飛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野獸的獵物,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但阿飛好像並沒有把危險放在心上,突然“哈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很欣賞自己傑作的效果。四周的“殺氣”隨著阿飛笑聲變得更加濃郁,危險氣息似乎越來越濃,這些人似乎隨時都有出手的可能,要將阿飛給撕爛了。卓義雖然也身受其害,恨不得把阿飛當場掐死,但是他也不想阿飛死得太難看,忙站起來解圍道:“各位,對不起,這個人腦子有點問題,所以會有間歇性的發作,請各位多多包涵!”四周頓時“噓”聲一片,“他真有神經病嗎?”一個人懷疑道。“我看是的,正常人哪會像他剛才那樣歇斯底里的嘶叫呢?還在眾目睽睽之下發出白痴一樣的笑聲,我看他不僅有間歇性的精神病,還有腦障礙,或是腦子短路的低能兒。”阿飛一個惡作劇,便引來如此惡評。現在大家都認同了卓義的說法,轉而有人開始怨起“三神書社”的負責人了,嚷道:“搞什麼鬼啊,那些負責人難道都是瞎子?連這種神精病都放進來了,如果他不時來一兩次間歇性的發作,我們脆弱的心臟怎麼承受得起?哪還有心思進修啊?沒心思進修我們還能透過合格考試嗎?既然他們不管,那我們只好自己動手,聯合起來把這個精神病趕出去!”這叫嚷聲頓時引來了一片響應聲,“趕他出去……趕他出去!”聲音此起彼伏,矛頭又突然轉向到阿飛身上。阿飛忍受著卓義送給他“間歇性精神病”稱號的屈辱,已經夠窩囊,此時還要被驅逐出境,哪還忍受得了呢?不由怒吼道:“你們這群低能兒,自己低能不說,還怨到我頭上了,我只要一天的進修就能抵你們一年的進修,簡直就是一群死豬!”阿飛罵完之後,正想欣賞他們那一副豬肝色的臉孔,卻見他們一個個端端正正地坐回原位,埋頭苦讀,再看看卓義,只見卓義對他拋媚眼,(這是阿飛想歪了,阿義的眼神是示意他坐下。)阿飛疑惑地道:“阿義,你搞什麼鬼啊?你對我亂拋媚眼,是不是搞錯了物件?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同性戀啊!”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