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上預備的飛行車駛向天羊城,天 羊城的守衛不比天狼城的守衛差,若不是阿飛扮成赤魚的樣子,還真不容易混進去。他們把飛船駛向了專門為十二聖徒回來朝聖的聖徒莊園,一步出飛行車,立時有一管事 模樣的中年相迎,中年人向阿飛道:“赤魚聖師,今年所有的聖師數您回來的最早了,請聖 師隨小的來。”“聖師”是聖日教信徒對十二聖徒的尊稱,看來那中年人好象與赤魚挺熟悉的,阿飛卻 一點也不知道,若不是赤魚是個孤僻寡言之人,說不定就馬上穿幫了。雖然阿飛想問一下其餘五位聖徒什麼時候來,但這一問顯然不符合赤魚什麼事都不愛搭 理的性格,阿飛只好隱忍不問。中年人把阿飛領進一個復古式的建築物小院裡,然後道:“赤魚聖師,我就把你領到這 兒,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隨時可以傳下人喚我,我一定會替聖師辦妥的!”阿飛把聲調變成赤魚音的語調:“謝謝!”阿飛一說出來就知道糟了。果然那中年一聽,想不到一向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赤魚,會對他說“謝謝”,中年人 不由有少許感動,略為顫抖地道:“聖師你儘管放心,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會 替你照辦!”阿飛聽他這麼一說不禁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向院內走去,同時暗忖道:“沉默寡 言 之人並不是一無是處,至少他說出的話真誠,令人信服。”房內佈置十分簡陋,看來所謂的十二聖徒都是苦修之人,可能是他們摒棄了常人的七情 六慾,所以他們精神力才會如此強大。四人坐下後,阿飛聚耳探聽周圍是否有人監聽,然後才向眾人道:“各位,明天我們就 要 去見納蘭非聖了,但到現在為止我們卻對納蘭非聖手中的實力一無所知,所以我們今晚一定 要潛入聖日殿內,摸清他的虛實。”易寒道:“阿飛,你不是很自信嗎?怎麼也會如此擔心呢?”阿飛笑道:“我自信,並不等盲目,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阿飛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所以不論你如何冷嘲熱諷,今晚聖日殿之行勢在必行。”別離插口道:“可是我們現在還對其餘五個聖徒的實力都不知,我們是不是太捨本逐末 了吧?”水封翎點頭道:“我覺得離少所講的話也不無道理。”由於別離這人比較好說話,水封 翎與他認識不到兩天,卻早已和他混熟,所以別離也讓水封翎稱他為離少!阿飛摸了摸赤魚的臉皮道:“那也好,我們兵分兩路,我與易大哥去探聖日殿的虛實, 而 封翎與離少則留下來衡量一下其餘五聖徒的實力,千萬要記住,我們只是摸清對方底細,切 不可與敵方火拼!”別離道:“那好,我現在就出去打聽其餘五聖徒的實力!”不待阿飛答應便已閃身出去 。阿飛忽然向易寒道:“易大哥,我近幾天怎麼沒看見你的斬馬刀?現在是非常時期為何 不帶刀呢,是不是已練至無刀勝有刀的境界?”易寒笑道:“雖然說到了我們這種武學境界,有刀無刀亦無什麼差別,但對於一個刀手 來 說,握刀已經是習慣的事,如一下子不用刀當然不妥,而且我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所以 我還是帶了刀。”阿飛道:“那為何我沒看見呢?你不會跟我說,你刀不在手中,而是在心中吧?”易寒啞然失笑道:“阿飛,我本以為你的幽默細胞沒了,你有一把驚電刀帶在身上別人 看 不見,難道我就沒有嗎?”說著從懷中拿出一把刀柄,伸手一按柄上的機鈕,柄上頓時伸出 一通紅的刀身,流光之中有如火焰在跳動。阿飛與水封翎驚呼道:“火雲刀!?”易寒道:“對,就是須慕兵鑄造的四大神兵之一火雲刀,這是凌上行送給我的。”水封翎詫道:“那為何上次你與我比鬥之時,沒用火雲刀呢?”易寒道:“不是我不想用,而是我那時根本沒得到,這是我們出發前與凌上行辭行時, 他交給我的。”阿飛詫道:“那凌上行真的有這麼大方?竟將四大神兵之一的火雲刀送給你,而且你好 意思接下來呢?”易寒笑道:“凌上行的度量並不比潘帕斯差,而且有過之,至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