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怎樣,她今天是再也不要見小丫頭了,有什麼事兒留明天再說。
“噓!”一晃出房門的烏雲雅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伸出抹了一把滲出的虛汗,一轉眼便看見了站成一排,卻在聽牆壁的四人,一時,怒火中燒,厲目狂瞪:“你們幾個老死的怎麼還沒走?”
“烏老不死,你有沒問小丫頭,那是從哪來的?有沒解『藥』?”悶了好一會兒,四人互相瞅了瞅,紅無情終於硬著頭皮對上一身火氣的烏雲雅。
以他們的修為,想聽確實不是難事,只是,礙於這問題太敏感,所以,全部選擇了關閉了聽覺,默默等著。
“讓『藥』不死去問,”烏雲雅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藥』痴:“『藥』不死,徒兒是你的,本事是你教的,你去取解『藥』去!誰讓你教什麼不好,儘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好好的小丫頭,硬是被你教壞了!”
他哪有教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烏老不死,你別『亂』說,”『藥』痴急的想跳腳:“我老頭絕對沒教過這『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教什麼也不會教這個!再說,小丫頭才學多久?”
“你去問!”紅無情,木蘭笑生,雲天長、烏雲雅一致開口。
“好吧!”沉默了半晌,『藥』痴跺跺腳,認命的走往剛出來的地方。
丫丫的,終於全走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她總算奪回了自由大權,可以好好的清靜一下了!
拾正翻肚子的茶壺,抹去桌面的水跡,將抹布往旁邊椅背上一扔,一屁股坐下的相思,將全身放鬆的將一條腿擱在了椅扶手中,斜倚在了椅子內,眼睛都樂得眯成了一條線。
“小丫頭!”『藥』痴一晃進房間,便看見坐沒坐像,躺沒躺像的徒兒那一臉悠閒的表情,徑自坐了,心裡相同的鬱悶。
又回頭了?
這老頭又咋了?
看看大開的房,高卷的門簾,相思轉眼,望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頂著一張苦瓜臉的『藥』痴,柔柔的細語相問:“『藥』老頭,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不收錢的送點『藥』劑給玩玩!”
還送『藥』劑玩?
你玩的還不夠大?
“小丫頭,給個面子,將解『藥』給老頭拿去解了那兩個人,如何?”『藥』痴很無奈。
其他『藥』可以根據『藥』『性』配製相和相剋的『藥』劑,唯那種『藥』必須得『藥』與解『藥』同一人配製才能完全化解,必竟『藥』的順序稍有不同,一切都不一樣的。
“『藥』老頭,那『藥』是我今早上才用兩『色』花配製出來的新『藥』方,還沒有解『藥』!”相思不好意思的坐正身子:“而且,既使現在有解『藥』也來不及了!”
她犧牲了一天一夜配製出的『藥』方,哪是那麼好解的,再說,端木家經歷數代研製出的藏在書閣的『藥』方,也絕對不是那種小魚蝦之類的『藥』劑師研究出來的東西可以相比的。
那兩個人,這時候應該早乾柴見烈火的燃燒起來了,等稍些時,她將那活****般的影像完整的傳出去,那兩家就算不會出現狗咬狗的一嘴『毛』的現象,某人家的後院也絕對燒起大火,她就等著看戲,外加時不時的添點油加點柴就好。
“小丫頭,兩『色』花是治內傷的良『藥』,哪時成春『藥』了?”『藥』痴瞪著眼睛,愣愣的。
“『藥』老頭,兩『色』花折開,紅男白女,外加幻草,便是頂級好『藥』,你別說你不知道!”相思不給面子的瞪一眼:“解『藥』便是那傳聞中的天昊花,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