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都在慶幸,當初沒收這位嬌生慣養的世家直系,少聽了許多的閒話。
只是,好好的,小丫頭怎麼冒了這麼一句出來?
『藥』痴雙眉上挑,滿面不解。
“『藥』老頭,你騙人!『藥』劑我也不學了,我回家去!”相思一拍小白,“小白,墨墨,我們走!”
想讓她丟臉,甭說窗縫兒沒有,地面縫兒也不會找得著!
想切蹉,等會兒一定讓墨墨將人揍的滿地爬,現在麼,她先熱熱身,活動活動手腳,好跟人幹架。
小白乖乖的一躍,瞬間晃到了廊外,在距地面的約三四尺的空中,如覆平地般,四足輕邁,眨眼間便是一二丈的距離。
說走便走,絕對的雷厲風行!
這是咋回事兒?
好好的,怎麼突然的就走了?
瞅著那往外飛行的三團影子,一干人滿頭霧水。
走的好,走了就別回來!
只要她不在,那他就是最優秀的那一個了,受重視的就是他了!
被護衛護著的司馬相知,看著乘白虎離開的人,恨不得吆喝幾聲,做為送別禮物,以送其走的遠遠的。
騙人?
他有騙人麼?
他哪時騙人了?
『藥』痴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雪虎背上的人,滿面不解,竟然忘記去攔截了。
這小丫頭,太烈『性』了!
竟然說走就真的跑路了,比他們這群老不死還有個『性』!
她的小秋子,當初很剛烈,卻也沒這小丫頭這麼厲害,這大陸的後起之輩,個個拔尖兒,她們,還真是老了!
烏雲雅瞅著那小小的背影,懵懵的!
在一群呆愣的人目光中,乘著雪虎的相思,轉眼已經走了十餘丈遠。
“你們一個個都站著幹什麼?”一聲喝聲,將待著的人驚醒,一道人影從廳內一閃而出,“刷”的落到了走廊道上。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了?
難不成就又發生了他所不知道的大事了?
這些老傢伙,一個個待著做什麼,難不成,都喜歡做木樁?
還有,那小娃娃,怎麼往外跑了?
一吆喝完,年初一看見正往外走的人,一雙眼便睜的大大的。
他想不明白,他不過就是看著外面的人半天沒入廳,測試不能正常進行,又被紅無情嘮叨的煩了,便出來看看,怎麼就是現在的這景像了。
“小丫頭,你去哪?內院可不是那個方向。”帶著滿臉的不解,年初身子跟著躥了出去,“呼”的一下停在了雪虎前,攔住了前行的路。
“年老,『藥』老頭騙人!”小白停住腳,默等主人令下,而相思,卻將小嘴一嘟,垂下眸子,聲音滿滿的是委屈。
“小丫頭,我老頭何時騙你了?”被年初那一聲吆喝給喝清醒過來的『藥』痴,如流星般砸落在了小白虎前,看著那帶著面具的小娃娃,急的差點跳腳。
他冤啊!
他好好的,竟成了騙子了!
既使他老頭真要騙人,哪怕將自己騙的倒過來走路,他也不會騙自己的好徒兒,尤其是這個小不點兒般的徒兒。
徒兒,是捧在手心裡疼的,絕對不是拿來騙的!
別人欺負一下,他都捨不得,他自己哪舍的騙來著,他真的是太冤了,更冤的是,他竟不知他自己哪件事像是騙人的行為。
他活了幾百歲,第一次明白什麼叫有冤無處訴了!
此刻的『藥』痴,憋屈老臉都泛紅了。
“誰誰誰騙人了?”耀眼的火紅衣袍亦是從大廳內一躥而出,輕晃間便到了虛空中。
“小丫頭,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