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蘇蘊甜。
“喂,你再怎麼看,她也不會提前醒來的。”
任君睿看著蘇蘊甜蒼白的臉色,心中正不忍時,身後又傳來這殺風景的一句話。一回頭又看到方才那位醫生,此時的他已換下手術時穿著的綠袍子,仍是一臉優雅從容的笑意。這個渾身貴族氣息的醫生,自己真的不認識。
“咱們認識?”
“現在不就認識了嗎?”
任君睿笑了起來,的確!他救了蘊甜,也算是救命恩人,不是嗎?“我叫任君睿,你好。”
“我叫閻焰,幸會。”他看了眼蘇蘊甜。“她現在身子很虛,不可能現在醒來,我勸你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再來看她,這樣對你、對她都好。”
“你一向都是如此關心你的病人的嗎?”直覺的,任君睿覺得閻焰似乎不是普通的醫生。“我覺得你的身份很特殊。”
閻焰仍是維持著笑意。“也許吧。”他看著任君睿,“我的身份特不特殊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請你記得,你欠我一份人情,我可能會來向你借一樣東西。”
“借東西?”
“一樣你們任家的傳家之寶。”
“香玉?”
“沒錯,正是那樣東西。”閻焰可是費盡千辛萬苦才打聽到香玉的去處,這樣東西絕不能落在閻鏡觀手中,一旦落入,別說落入,只要把那東西放在她周身,那問題可就大條了。
“我恐怕沒法子借給你了。”任君睿解釋的說。“前些日子我父親的摯友,一個有名的考古學者把它拿去研究了。”畢竟一塊玉平白無故會發出香氣,那也夠讓人匪夷所思的了。
“拿去研究了?那……他拿到哪裡研究?”
“大陸,他是個大陸學者。”
“大陸……那……那不就完了嗎?”說著閻焰便往外走。
“喂,你要去哪兒?”
任由任君睿呼喚,閻焰仍是頭也不回的往前走,真是個怪人!只是,他借香玉要做什麼?
算了,人都已經走遠了,問這些問題幹啥?他現在該關心的是,他的小不點何時醒來?快醒來啊,蘊甜……
蘚蘊甜歷經了大難,所幸的是孩子總算保住了,不過,她卻是在醫院整整躺了兩個星期。明天就可獲准出院了,今天她的心情特別輕鬆愉快。
其實住院的這段期間也樂得輕鬆逍遙,每天任君睿只要一下班就會到醫院陪她,誰說慣於發號司令的大男人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只要遇對了人,再沙文的男人也會成為繞指柔的。
“明天就要出院了,有什麼感想?”攜著蘇蘊甜的手,任君睿領著她在醫院的公園裡散步。
這些日子蘇蘊甜住了院,他這個原本就忙碌的大總裁也差些沒忙出毛病來。老天,原來要結個婚還挺不容易的哩!要忙的事物出乎他意料中的多,幸好一生就那麼一回。
“要出院當然開心啦,哪有什麼特別感想?”真是的,連出院都有感想,我還“結業”感言呢。“我沒別的感想,倒是你,對於這忙碌的十多天有什麼感覺?”她知道這些日子,他每天為著籌畫婚事而忙碌著。
“你確定只有一次?”蘇蘊甜逗著他笑。
“懷疑嗎?”
“以閣下在外頭的花名,只結一次婚豈不是讓許多女子喪失了共結連理的機會嗎?”就以任君睿那張迷死人不賠錢的臉,她相信和他結婚是不少女孩的夢想。這麼出色的男人,真的是屬於她了嗎?這樣的夢會不會美得太不真實了呢?
“結婚好累人,一次就夠了。”他輕摟著她的腰,發現她似乎又胖了些,好奇妙!他們的孩子正在裡頭慢慢成形、慢慢長大。
“有件事情一直想問你,每次都忘了問。”蘇蘊甜給他一個頑皮的笑容,掙出他的懷抱,正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