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虔誠的問題。假設伊曼不存在這方面的問題,那麼巴格所受到的,大概就是神眷消失的懲罰。
對一個王室成員來說,神眷消失是非常可怕的,這代表著他死後無法進入原本的天國,而因為他靈魂中攜帶的印記,一般其他神祗也不會接受,所以他最後只有進入冥域,在那裡,他要經過一段痛苦的轉化,才有可能再次轉生,而大多數人卻是靈魂就此破碎,更嚴重的,甚至有可能完全的煙消雲散。
而除了這個,在世俗中,也基本上算是放棄了自己王室的身份,就算沒有被除名,以後的待遇也必定是最差的,將來能有一個騎士領都是國王開恩了。
不過這些要和他剩下的那幾問相比,那簡直太小兒科了。他問了伊曼對克里克王室的忠誠,對神殿的忠誠,甚至還有對克里克人民的忠誠!
這其中,很有幾個知道伊曼身份的,也不怎麼相信伊曼會對克里克的王室和國家怎麼樣的忠誠,可是,忠誠是分等級的!他作為一個改信者,一個其他王國被俘的王子,能不想著怎麼消滅克里克,怎麼恢復斯托芬的榮耀,就可以說是忠誠的了,甚至,他哪怕想過,只要沒有做過實質性的危害的事情,也能算是忠誠的。
在遭受不公的時候,在惱恨的時候,人們總是會忍不住產生一些負面意識,比如我要殺了某人,我要將他如何如何。但是不能因為他有過這樣的念頭,就算他有罪。
但同時,伊曼身為一個神眷者,對王室、神殿也不能產生太過強烈的牴觸。而伊曼早先的身份……就算他現在不會再有這種思想,當初呢?所以,這幾乎是一個兩敗俱傷的拷問,就端看神祗怎麼判罰了。
在場的人都沒有經歷過神問,艾爾文因為身份緣故,還知道一些過去的真實情況,但是過去也沒有這種拷問,他此時,只能根據那些事例猜測。
“就看伊曼的神眷了,也許、也許可以沒事?”他想著,同時也覺得可能性不是很大,因為巴格問得太刁鑽了。
而在此時,遠在天國的光明神則笑了起來:“您有了一個好理由,偉大的戰爭陛下。”
埃多看者他:“陛下,您難道真的不渴望那個秘密嗎?”
“我當然渴望,如果不渴望的話,您應該知道,我不會縱容到今天,但那個秘密再好,也不能以我的根基為代價,偉大的戰爭陛下,我們有著長久的時間,幾乎是無盡的,我們有得是機會去探索、瞭解。”
埃多沉默了片刻,然後嘆了口氣:“芬納和艾格恐怕也是這樣想的。”
伊爾澤眯了下眼:“偉大的埃多,您難道不願意同意我的提議?”
“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這麼快,他畢竟還沒有成神。”
“埃多陛下,我要承認他的進步很快,但是成神……”光明神笑了笑,“那可不是一句話的喲。一年後他能成嗎?兩年後他能成嗎?難道他三十年不成,我們這場戰爭就要進行三十年嗎?”
埃多沒有辦法回應,成神,不僅需要積蓄力量,更要悟清自己的道。神祗有辦法創造傳奇,但是卻沒有辦法創造完整的神祗,再高等規格的神,充其量也只能創造半神。
三十年成神,這甚至是一個非常保守的數字。
“埃多陛下,我真的不希望我們之間,發生真正的戰爭!”
伊爾澤輕飄飄的說出口,而與此同時,巴格舉起了自己殘缺的手臂:“以吾之血,神問!”
神問!
神問!
神問!
這兩個字在大殿中迴盪,帶著執著,帶著信仰,更帶著懇求,更帶著一絲瘋狂。是得,他今天的舉動等於撕破了王室和神殿的臉皮;是的,他這麼做有可能令死後不得安寧;是的,他會失去所有的榮耀。
但,一個王子,若不能維護自己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