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解釋道:“朕,朕是說,朕的姨娘,也就是月兒的孃親,頭腦有些不大正常……”要看的是她,不是她女兒。
一旁的宮人見狀,連忙上前繼續:“回陛下,正是如此,太妃瘋癲發作,閉月公主出去找了。”看到皇帝讚許的目光,繼續道:“那個,這會兒,怕是已經出了業城了。公主武功蓋世,是騎馬走的。她,她走之前還說,不用等她回來吃晚飯了……”
蠢貨,慕容啟瞪了他一眼,越說越離譜。
“那個。那個……”
慕容啟一揮衣袖,萬籟俱寂。
他扯了扯嘴角,掛上一絲笑,貌似有些無奈:“喬兄,真是不巧啊。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二人本就無緣。你看,你剛一來,她就跑了。我這妹妹的性格,想必你是知道的。她這一跑。真不知歸期何日吶。先前還有些世俗羈絆,現下里她若是尋得了孃親,怕是永遠都不會回來了呢。”慕容啟很有興致的觀察起了自己的手指。
纖長白皙,骨節分明。一看就很有力。哼哼,喬小四兒,和我鬥,你太嫩了。
他上前拍了拍喬越的肩膀。故作嘆息狀:“喬小弟也不必太過感傷了。我這妹子雖好,奈何太過薄情。
如果不是得知了我是他的親兄。恐怕也不會在這宮中老實的住上這許久呢。先前的往事……”
他嘿嘿的笑了笑:“不提也罷,有傷風化啊。倒是喬小弟你,天涯何處無芳草,一個妹子走了,做為多年的老友,喬小弟放心,我宮裡的秀女多得很,都是天南海北姿容絕佳的女子,若你喜歡。隨你帶回多少。只是我這妹子,建議你還是別找了。她指不定跑哪躲起來與她孃親過好日子去了。”
“陛下英明!隨著公主一起丟失的,還有一張五萬兩的銀票。”方才的宮人冒死又發揮了一下。
慕容啟讚許的點了點頭。宮人心中一樂,看來升官指日可待呢。
“那些女子?”喬越蹙起了一雙好看的眉眼:“在我看來,敵不過娘子的一根頭髮!還有,齊皇陛下叫她什麼?‘閉月’?”
慕容啟不高興的點了點頭,這喬小四兒還真是不識好歹。連秀女都能讓給他了。他還嫌棄什麼?這小子就是賤,越是得不到的,就是越好,越要抓到手裡。
想想,自己好似也是這般……
“閉月……”喬越喃喃自語,忽然翹起唇角一陣微笑:“與我的字同音。真乃‘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醒來的時候,雲清感覺通體涼爽,全然沒了往日的暑意。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記得最後一刻是靠在那宮牆上的。當時那太陽可真毒,都快下山了,居然還那麼曬。但她為了等待心心惦念的喬越,硬是生生的將那能將活人烤熟的日頭給承受了。
摸摸四周,觸手冰涼。一睜眼睛,一片漆黑。
又摸了摸,還是一片冰涼。她繼續閉眼,想來是還沒醒吧,那就繼續睡。
不行,這麼睡下去,一會兒喬越來了怎麼辦?錯過了這次機會,怕就沒有下次了!
努力的睜眼,甚至還抬手揉了揉,依舊一片漆黑。
“嘶”的一聲,火摺子擦亮了。
不遠處,一身藍色袍服的藍衣正認真的點著石壁上的燈盞。
這個夢太怪了,怎的還有藍衣?要是夢,也該夢到喬越才對嘛。
她噘了噘嘴,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眼角一瞥,才發現孃親竟然也在這裡。
她騰的站了起來,這個夢太怪了,不行,我得趕緊醒過來。
掐手腕,咬手指。剛把手指湊到嘴邊,就見一邊正盤膝打座的藍衣淡淡的說了句:“省些力氣吧。這陵墓裡連個吃的都沒準備,也不知道你那親哥哥安的什麼心。是不是見你私會情郎憤恨不過,要把我們餓死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