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法時,一方顧慮重重,一方全無後顧之憂,玩命的毆打對方,得佔多大的便宜啊。
玄引道長早有準備,丟擲一個刻有‘趙厄’兩字的金牌,吩咐趙厄把血滴在上面。
趙厄一點猶豫也沒有,割破手指把血滴在金牌上,又依玄引道長所言把‘本命金牌’插在神臺邊的一個插香寶蠟燭的小孔中,以第一,二代祖師相依。
玄引道長就作法突然拍擊趙厄的胸脯一下,拍出一大篷的血霧浮在空中。
趙厄下意識的以為師傅要害自己性命,正要反擊,卻清晰見到血霧撲的一下鑽進本命金牌中,顏色從黃轉紅,又轉成肌膚的顏色,就好像是從自己身上掉下去的一塊肉,不!應該說就是自己身上的一塊,因為自己受傷的話,它也會跟著破碎。
金牌已立,玄引道長就道:“好了,你下山去吧。”就自顧閉目養神起來
趙厄為自己剛才的小人行徑羞愧的無地自容。
……
清華觀門口的迎客小道士看著從觀中走出,反身朝山中後院作躬施禮的香客,記起這人是觀主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能怠慢了的兩個人之一,連忙跑過去問:“施主,這是要下山嗎?”
得到肯定的回覆後,連忙說:“那等下,小道去給施主聯絡一下車。”
“你們這還有車?”都說現在道觀寺院有錢,看來果然名不虛傳,趙厄摸著手中玉簡嘀咕道。
迎客小道士笑答:“我們這山裡山外的,路難走,而且觀主有時候要去市裡參加宗教局召開的會議,所以就預備了一輛。”說著,掏出電話叫車。
“這樣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車很快來了,是一輛國產本田,算是不錯的。
迎客小道士連忙請趙厄上了後座,坐好後,又對他說:“施主要到那裡去,跟司機小王交代一聲就可以了。”
“那多謝你了,再見。”
“有空常來。”
直到車開遠了,迎客小道士這才晃晃悠悠的回到門口接著當班,走近時一看,觀主法靜道長就站在那裡。
小道士打了個顫,連忙打稽,說:“觀主您這是要出去?”臉上充滿滿笑,心下暗暗叫苦,該死的!剛把車叫走了,這下可怎麼辦?
法靜道長卻不是如他所想的要出去,追問道:“剛才是玄引道長的弟子對不對,他有沒有說去那裡?”
小道士鬆了口氣,奇怪觀主沒事問這些幹什麼,回道:“是道長的弟子,至於要去那裡他沒有說,我也不好打聽。”
“嗯,你做的很好,記住下次他來的時候,千萬不能怠慢了,要把他當成我才行。”
“這……”幹著迎來送往這本工作,小道士也算見人無數,卻還是被觀主的鄭重其事弄的一呆,暗想剛才那小夥子也就和我一般年紀,能有什麼本事?莫非是市長公子,或大富商的兒子?但上次省政協主席來了,也沒見觀主這麼隆重其事啊。
“觀主,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啊?能告訴我嗎,我絕不外傳。”小道士忍不住好奇問道。
清華觀,一百六十名道士的首領,年近六十的法靜道長眼望道觀後山片刻,這才幽幽說了句:“你記住,他們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就可以了。”
“觀主。”小道士被這有跟沒有一樣的回答,鬱悶到了,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這時,載著趙厄的車已經到了市區,卻因為找不到地方,而在兜圈子。
趙厄坐在車裡望著車外飛馳而過的人流,問小王司機:“真的沒有青陽澗這個地方嗎?”在一次得到不知道的回覆後,只好示意在前面的一個報攤停下。
“大爺,你知道一個叫青陽澗的地方嗎?”趙厄買了一份報紙後,就理直氣壯的問起了路。
“青陽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