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進去了,眼下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就算是前面有刀山火海,我們也闖一闖吧!”
看著白清臉上的堅定神色,文斌略一沉默,也是一咬牙:“好,就依你所言,那我在前面開路,你在後面跟上!”
白清點點頭,文斌就首先下了地道,而白清,先是將赤斬吃力抱起來,遞給下面的文斌,然後再將懷中的包袱遞給他,做完了這一切,他才跟著下了地道,然後沒忘記將地道的蓋子遮起來。
地道里面很黑,幾乎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但是因為不知道里面有沒有敵人,白清和文斌也不敢貿然開啟火摺子,只能摸著黑向前走,文斌在前面開路,白清揹著澹臺龍舞的赤斬,懷中抱著包袱,吃力的跟在文斌後面。
地道很寬敞,文斌這樣的大個子站在裡面都沒有產生什麼壓抑感,不過裡面實在是太安靜的,安靜到連兩個人屏住的呼吸聲都被無限放大了起來,聽在耳中顯得格外的刺耳。
在視覺全無的地方,人的感知往往會產生很大的偏差,兩個人就這麼悶著頭小心的向前走著,好在一路上,並沒有發現這地道當中還隱藏著敵人,顯然這很有可能是逆賊謀劃用來逃生的地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刻鐘?還是一個時辰,文斌這才碰觸到地道的盡頭,他提醒了白清一聲,然後這才在牆壁上摸索起來,很快便讓他摸到了向上爬的扶手,然後慢慢的向上爬去。
大殿當中的戰鬥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當中。
面對著六員大將的圍攻,澹臺龍舞凜然不懼,那雙嬌小白皙的拳頭,此時卻有著千鈞之力,戰圈當中隨時可以看到金色的流光,而與澹臺龍舞對戰的那些人也不是泛泛之輩,除了宣贊與辛興中之外,盧俊義、張俊、王維忠和劉世方都是修煉出罡勁武技的武者,尤其是張俊,在其他五人圍攻澹臺龍舞的時候,他手中的弓箭如同潛伏在草叢當中的毒蛇一般,每每出現空擋,就會亮出獠牙,彷彿黑色的閃電一般朝著澹臺龍舞咬過去,雖然對澹臺龍舞這樣級別的武將來說,不會造成什麼致命傷,不過卻給她帶來了不少的困擾,因為幾乎每次她在躲避張俊那角度刁鑽的爆射時,盧俊義的丈二鋼槍都都會如影隨影的朝著她刺過來。
澹臺龍舞看向盧俊義的眼神,也帶著一份驚訝,除了盧俊義之外,其他的五員將領她或多或少的都有些耳聞,但是眼前這個原本她十分陌生,看起來不過只是一介平民的漢子,居然武藝頗為不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澹臺龍舞的額頭上也是漸漸冒出了點點的汗水,將她鬢角上的頭髮打溼的一捋一捋,而隨著打鬥的節奏不斷加快,澹臺龍舞對手之間的配合,也是從開始的生澀,變得順暢了起來,一時間逼的澹臺龍舞也是無法輕易取勝。
澹臺龍舞似乎有些疲憊,而那六員大將也好不到哪兒去,看似是他們幾個人成功的拖住了澹臺龍舞,但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張俊還好些,其他幾個人,都感覺到雙臂痠軟不已,手中的兵器幾乎要拿捏不住,而且他們明顯的感覺到,澹臺龍舞除了自身實力恐怖之外,絕對是那種遇強更強,越打越興奮的那種,恐怕他們之間的落敗,是遲早的事情,這還是在澹臺龍舞手無寸鐵的時候,如果讓她拿上了兵器,那該有多恐怖。
看著周圍五個人一臉忌憚的神色,澹臺龍舞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平靜下來,然後她雙腳使勁一蹬,整個人頓時拔地而起,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朝著辛興中而去,辛興中眼睛眨了一下,再看時澹臺龍舞已經衝到距離自己不過兩三丈的地方,不由得感覺大駭,手中的豹尾槍朝著澹臺龍舞的胸前紮了過去,而反應最快的張俊則是見事不好,急忙張弓搭箭,朝著澹臺龍舞的後心射過去,意圖逼迫澹臺龍舞躲開。
但是不曾想,澹臺龍舞的真正目的並非辛興中,看到辛興中的豹尾槍朝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