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甕聲甕氣的衝著後面叫了兩聲:“老大……,老穆……,在哪呢?”
不知從什麼地方伸過來一隻手,從後面一下捂住石頭的嘴巴,使勁往後一拉。一來石頭沒有注意,而來那人的速度太快,根本容不得反應。石頭不斷的往後退想要站穩腳跟,便跟著那人一直往後走。
“噓!是我!”馬行空輕輕的放開石頭。兩個日本兵打著手電,從他們剛才過來的地方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
等兩人走遠了,石頭壓低聲音問道:“你們去哪了?害的我找了半天,你們走了也不說一聲。”
龍傑嘿嘿一笑:“你這個探路的是怎麼當的,後面的人都丟了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行了,不要廢話,趕緊走!”穆雲晨低聲說了一句,率先又走進黑暗。
這個地方是哈爾濱城外的一處廢棄的工廠。表面上是座工廠,他的下面卻是日本人一個秘密基地。裡面的道路錯綜複雜,嫣然就是一個大迷宮。為什麼回來這裡,這話還得從長春的時候說起。
處斬劉五的那天,馬行空等人早早的趕到法場。目睹了長春城萬人空巷的景象,就在劊子手準備動手的時候,躲藏在七八條街道之外的馬行空扣動手裡的扳機,將兩個行刑的劊子手撂倒。隱藏在人群中的穆雲晨等人,趁機衝上刑場,把劉五從行刑柱上救了下來。可是日本人早已設下天羅地網,就在馬行空等人準備逃走的時候,卻被團團包圍。
看著眼前一大片日本兵,每個人都是倒吸一空涼氣。井上正雄微笑著從座位上站起來,對穆雲晨等人喊道:“呵呵呵,你們幾個漏網之魚,自動送上門來,這一次看你們往哪裡逃!”
穆雲晨等著井上正雄:“就算逃不走,你也別想活!”
龍傑道:“讓他活著吧!他這樣一個太監,活著比死了更難受!”
一聽這話,井上正雄突然感到一股疼痛從襠部直衝腦門。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這種疼痛壓住。井上正雄冷笑兩聲:“口舌之爭沒有任何意義,你們的情況比我們差!抓住他們,要活著!”
日本人一步步的向前緊逼,迫使劉五幾人縮成一團,背靠背隨時做好準備。明晃晃的刺刀和黑洞洞的槍口誰見了都會感到莫名的害怕。
“老孃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在日本兵的身後響起,一匹高大的白馬馱著一個火紅的身影快速的往前賓士。馬匹一邊快跑,馬上的紅衣女子一邊不斷的開槍,子彈亂飛,幾個日本兵倒在地上。
這匹白馬的身後,還有三四十個騎士緊隨其後。他們手裡全都是二十響的盒子槍,有些人抱著歪把子一個勁的突突。日本人猝不及防被花狐狸和他手下殺的人仰馬翻。一個少佐急忙抽出戰刀,高舉頭頂呼喊著抵抗。
“砰!”這聲槍響在雜亂的槍聲中完全沒有聲音。日本少佐的太陽穴上突然出現了一個血窟窿,尚沒有喊出一個字便一頭栽倒。
於此同時,被日本人圍在中心的穆雲晨等人也開火了。兩面夾攻之下,圍堵的日本兵被撕開了一個缺口。穆雲晨大喊一聲:“走!快走!”
井上正雄火了。突入起來的變故,讓他有些措手不及。街道上的百姓和警察早都不見了影子,只剩下日本人和土匪在那裡激戰。一顆子彈擦著穆雲晨的耳朵飛了過去,穆雲晨急忙回頭,抬手就是一槍,將那個開槍的日本兵放倒。
馬行空連連開槍,將企圖射殺自己人的日本兵一個個打死。雖然有花狐狸的幫忙,土匪們也是各個勇猛,無奈日本兵太多了。很快有陷入重圍。如此近的距離,馬上的騎士就是日本人的活靶子。不到兩分鐘,花狐狸的人剩下不到一半了。
“砰!砰!”法場的另一邊突然之間也傳來了槍聲。另一個狙擊手也開始了射擊,兩面夾攻效果非常明顯。日本人一時有些摸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