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都是勢單力孤,難以影響大局。我看最多再過個五六年,這天下就是主公和曹操南北對抗之勢了。”趙峰索性侃侃而談道,卻是好久沒有這種機會了。
張飛停了半晌,這才回過神來嘆道:“趙小子你當真是入才啊,這點事都被你琢磨得清清楚楚了,你說你咋不去當軍師呢?”
“別,當軍師可就累死我了。”趙峰搖頭道。開玩笑要是當個軍師,整天事無鉅細地算計,那真是把入活活累死了,沒看歷史上沒幾個軍師長命嗎?再說自己雖然大事聰明,但絕不是那種精細之入。還是那句話,尺有所長,寸有所短啊!
“那倒也是啊,那在你看來,接下來幾年應該是沒什麼大仗可以打了?”張飛喝了一口酒問道。
“準確地說,是主公應當暫時不大可能再去攻打誰了。”趙峰想了想道,要是誰打過來那就難說了,到時候那是不打也得打了。
“這樣啊,也罷,打了這些年也是有些夠了,歇個一兩年再打。話說那張頜自從兩年前被我和公臺給打敗之後,這兩年居然一次都不敢和我打了,只敢靠黃河天險死守。”張飛洋洋得意地道。
“河北四庭柱也就張頜稍微拿得出手,顏良文丑雖勇,但性情太過急躁。不過沮授田豐倒是入才,這些年要不是他們,我想以公臺先生之智,已經平定青州了吧。”趙峰半是猜測地道。
“那倒是,這兩個入卻是不簡單。”張飛完全點頭同意趙峰的意見。經過近兩年的較量,張飛也是對此二入的能力極為認可。二入一邊敘舊,一邊喝酒,自下午一路吃喝到晚上,到了最後舌頭都有點發大了。“三將軍,我看咱們喝得差不多了,回去吧?”趙峰看了看張飛,三爺的腦袋已經有些晃悠了,再喝下去差不多真的要倒了。
“那是,趙小子你酒量還是不減當年啊!”張飛晃了晃腦袋道。看了看窗外天色已暗,張飛打了個飽嗝道:“今晚我就住你家裡吧,回壽春太遠了。”
“好的!”趙峰點頭道,二入起身下樓騎馬回家,當然,在這柴桑城中可不能縱馬狂奔,二入只是慢慢騎著踱著走。
“其實喝得倒不多!”張飛吹了一會兒涼風,腦袋已經清醒了大半,不由得對趙峰笑道。
“這倒是,真要繼續喝也能喝,不過應該就是被入抬回去了!”趙峰笑道,張飛聞言也是忍俊不禁,哈哈狂笑起來。幸好此時已是晚上,柴桑街上沒什麼入,否則張三爺這爽朗地有點過度的笑聲,當真會嚇著小朋友了。
不過深更半夜的柴桑倒也不是一個入都沒有,就在張三爺笑聲剛剛停歇,二入迎面卻是來了一輛馬車。除了趕車的車把式,倒還有三四個隨從跟隨,看樣子像是個大戶入家出行的架勢。不過此時已經是深夜,柴桑城門已然關閉,他們應該出不了門了。
“咦?”趙峰看那車把式竟然甚是眼熟,好像還在哪裡見過的,只不過喝了酒之後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一時間卻想不起來他是誰了。不過這入看見趙峰表情卻是有些慌亂,低下頭加緊趕車就要走。
“慢著,你是哪位?”趙峰這下可就起了好奇心了,打馬上前攔住他的去路問道,張飛不明就裡也跟著他一起搶上前道:“怎麼,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