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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驚得只差下巴沒鬆掉,直覺自己鐵定是聽錯了。

為了讓她明白絕非‘誤聽’,南宮烈很好心的再為她複誦了一遍。‘我說,從現在起,你要負責養我!’

‘你在開玩笑吧!’她但願是。然而,他的態度怎麼看也不像在開玩笑。

南宮烈的頭很熱情的提供贊助,猛搖個不停。‘我是說真的。你既然“欺負”了我,又表示願意負責,最好的解決之道,當然就是養我了。也就是說,從現在起,我就在這兒住下,你必須提供我一切的食、衣、住、行,還要零用錢哦!可以吧?’

‘你──’此刻席湘兒真的好後悔方才為什麼要阻止他跳樓。如果他跳下去,那一切不就解決了嗎?

不!不!我是心地善良的小姑娘,怎麼能有這麼醜陋的想法?她的理智頻向她抗議。

也不管席湘兒的臉是如何的扭曲變形,南宮烈非常自動自發的做下最後的結論。‘好了!就這麼說定了,現在起,你是我的“主人”,而我是你的“情夫”,你得盡心盡力的供養我,知道吧!’

現住的他,絕對沒有半點兒傷心欲絕的樣子──沒有必要了嘛!

‘等……等一下──誰答應你了?’過度的驚愕讓她口齒極端不清。

這小子不會就真的這麼賴定了吧?!要我‘養’他?養一個‘情夫’?開玩笑,我二十年的人生中,連個像樣一點的戀曲都還沒來得及譜,怎麼可以連跳三級……不!是‘高空彈跳’,一下子略過那麼多步驟,直衝‘情夫’之門呢?更何況,憑她那甫自學校畢業不滿一年,在廣告公司當助理小姐的微薄薪水,連養活她自己都有些不堪負荷了,怎麼可能再……

席湘兒真想大叫出來,偏偏她的聲音卻選在此刻休假去啦!

另一個當事人南宮烈則是一副吊兒郎當的不正經樣兒,舒舒服服的蹺著二郎腿,坐在那兒四處張望。

優遊自在之餘,還不忘丟出這麼一句:‘如果你不答應,我就去自殺,然後變成怨靈和你長相左右,嘿嘿!’口氣百分之百是威脅外帶恐嚇的,而且他的身體還很熱情的贊助演出,擺了個‘怨靈’的POSE!

‘答應!我答應!我沒說不答應啊!’席湘兒嚇得捂住臉轉過身,背向南宮烈,只差沒尖叫出聲──她可不想在這個非常時期暴露更多的弱點,給這個陌生男子逮住把柄。只是……唉!她席湘兒在這世界上最痛恨的事,除了‘異性過敏症’之外,就屬‘那個東東’了。不!說得正確一點,應是害怕──凡是‘沒有腳’的‘東東’,她都怕,尤其最怕‘那個’。

奈何南宮烈生就一雙X光眼,任何風吹草動都難逃他銳利的視線。不過,他這回倒沒揭穿她,反而順水推舟的加把勁。‘很好!就這麼說定了,我叫南宮烈,你呢?主人。’

‘主人?!’這詞兒好刺耳。

‘我是你的情夫,你當然就是我的主人,沒錯吧!’他‘不厭其煩’的重申‘真諦’。

反正他是賴定了沒錯,所以她也懶得和他計較。‘我叫席湘兒,你就叫我湘兒吧!’這可比被叫‘主人’順耳多了。

倒是連她自己也不太能瞭解,她似乎並不很排斥讓眼前這個超討人喜歡的陌生男子就此留下同住。

‘湘兒?!好可愛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一直以來,他就很懂得,也可說是幾近本能的善於討女人歡心。

向來和‘可愛’這類名詞絕緣的席湘兒,此刻的心情只能用‘心花怒放’來形容。不能怪她如此興奮,因為長達五年的學校生活下來,和她搭得上邊的‘形容詞’,盡是‘怪物’、‘噁心’、‘妖怪’……之類。

‘你真的覺得我可愛?’她愈來愈不反對他就此賴定了。

‘當然,你本來就很可愛!’這倒是南宮烈的真心話。若非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