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神舉步邁進屋子,十幾個飽受折磨與蹂躪的女孩子正互相摟抱著屈縮在各個牆角,一個個頭髮凌亂,面色憔悴蠟黃,雙眼無神,神情麻木的看著闖進來的黑衣人;她們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碎的不能遮體,裸露在外面的肌膚,爬滿了青紅色的累累傷痕,身子條件反射的瑟瑟發抖著。
這一切的一切直看的雒神的心裡一陣陣苦澀、顫慄、悲哀,止不住的憤怒像來襲的海潮般不斷的高漲,激的雒神強壯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同時一股強大的憤怒悲哀之氣迅速籠罩充斥於整個房間中,直把屋子裡早已經憔悴不堪的眾人壓的更是臉色蒼白難看之極,呼吸也變的窒息起來,紛紛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雒神,不知道面前的這個黑衣人要把她們怎麼樣?
“小薇!你來安慰她們,和她們說明情況。我去外面擋著那些傢伙,知道嗎?”雖然是淡淡的話語,但一股止不住的威嚴以更加強烈之勢壓抑著身後的秦小薇,在秦小薇強忍著身體的顫慄勉強點頭後,雒神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這時屋裡的眾人放才敢吐出心中壓抑的那一口氣,互相打量著對方,才發現彼此的額頭早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驚懼之心更勝方才。
雒神站在已經被自己破壞的通往地下室的房門前,雙手負背,身形軒昂挺立如崇山峻嶺,氣勢冷竣嚴肅面無表情,抬首微仰,目光深邃難測,嘴角兩邊硬是被他下拉,顯出一股霸道之機;森寒的殺氣遊離在空氣中,一絲絲,一縷縷,配合著他孤傲獨立黑色的身影,背後支離破碎的不成樣子的房門的窟窿,一種詭異的氣氛已然形成,得到吩咐的幾個蝶舞會的幫眾只在遠處小心翼翼的監視著,根本就不敢進入雒神的身前幾米的範圍。
寬敞明亮的走廊盡頭終於擁來了密密麻麻的黑色人影,眾穿黑色西服的大漢在一個瘦臉陰目的中年人的帶領下,氣勢洶洶的大步走來,沉重紛雜的腳步聲響徹在走廊裡,敲打著所有人的神經,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逼壓在所有人的心頭。
瘦臉陰目的頭領來到雒神身前幾米外的時候,臉色瞬間大變,他也明顯的感覺到眼前這個黑衣人身周所盤繞著的異樣空氣,心中的驚駭猶如狂濤駭浪,身子禁不住打了一個寒戰,還未戰,心已怯,這個瘦臉陰目的頭領註定了失敗的命運。
“兄弟,哪條道上混的?竟然敢來我們蝶舞會搗亂?”場面話還是要說的,那個頭目定了定神後,迫於對方的煞氣,不敢擅自先動手,於是開口問話,想先套一點對方的身份出來。
“少廢話,實話告訴你,我今天是來砸場子的,還有,你們今天最好不要讓我有機會逃出去,要知道,販賣人口這種勾當,即使在道上也是犯忌的事情。”平淡無波的語言,言下之意已經很明瞭,就是說如果自己說出去的話,他們蝶舞會也不用在道上混了,雒神在儘量用語言來擠迫對方,讓對方不要想著逃走,盡全力來留下自己,他不想讓對方逃走一個。
“哼!今天你能夠活著出去再說吧!兄弟們,上!把他給剁了。”瘦臉陰目的頭領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殺氣騰騰的眾大漢,心中的不安被盲目的自信壓下去,手臂一揮,指揮著眾人衝了上去,自己卻留在後面,心裡暗自沉思道:哼,我的兄弟這麼多,就是拼人多也他媽的把你給壓死,再說自己還有一把槍!就不信這小子能逃的過去。
一把閃著森冷寒光的砍刀直奔黑衣人的臉面而去,眼看著刀鋒就要切入對方的頭顱了,拿刀的那傢伙心中已經泛起勝利的興奮,想象著以後對其他人吹噓的驕傲模樣,眼中噬血的亮光更加瘋狂,一聲大喊道:“去死吧!”
雒神面無表情的看著來到面前的閃亮刀鋒,右手一探,抓住了對方握刀的手腕,用力一捏,伴隨著他的慘叫,腕骨“喀嚓”一聲,被捏的粉碎,雒神順勢奪過他手中的砍刀,照著大漢的小腹就是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