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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一點……這刺激,估計平凡一點這小神經就受不了。

下了暈暈乎乎的馬車,我撇了撇嘴,看著眼前的建築物。那紅準綠瓦好是風情,隱隱約約還傳出陣陣古樂聲,這哪裡像是青樓要不是赫然掛著個知名品牌“怡紅院”我還真以為著是一文化場所!!

為此昨晚,我興奮了大半宿愣是眼睛都沒有閉一下。我可是為了抱著是參觀、學習、觀摩、致富等等之類的虔誠無比的心態而來。

仔細想想,有多少的婦孺穿越同胞,透過走上了當老鴇這一“光榮之路”從此小康的,如今像我這樣的晚輩,來的晚,份額本少,能趕上點零頭已經是阿彌陀佛嘍。

我要的不多,最起碼你也半裸半露,欲蓋彌彰那麼一下下(喂喂喂……最近再河蟹,注意影響。)穿的這麼結實,都TM快趕上木乃伊了。

總而言之,毫無18X

我打了個深深地哈欠,以示著抗議。

病秧子拿著扇子很不友好的敲了敲的腦瓜子,示意我跟緊。

小腳還沒踏進屋,就聽見一聲嬌嗔的呼喚聲,隨聲望去就見一個徐娘半老的女子信步緩緩走來,咯咯的笑了笑,說道:“公子,快請進請快進……”話音還沒落就見那人忽然一頓,臉色有些不悅,指了指我說道:“呦,原來公子還帶著家眷啊,我們這裡可是明文規定概不接待女客!”

紀以宣“啪”開啟摺扇,很帥哥的扇了扇涼風,小頭髮嘶嘶的飄了下,迷離的從腰裡掏出了定金~子,華麗麗的撂了過去。

老鴇立刻眼綻金光,點頭哈腰的說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說著朝我甜膩的一笑,我頓時一抖。

老鴇卻不以為意,接著說道:“公子啊您今個真是有福氣啊,您不僅是來對了時辰還趕得巧,過會兒子咱們這可是要舉行一聲勢浩大、人山人海、萬人空巷的選美比賽啊~”老鴇抒情異常的接著說道:“這十里八村的富家子弟誰不想往咱們這趕,可是咱們這是什麼地方,講究的是一層次……我們那時限制名額的啊……”說著搓了搓手。

紀以宣一副瞭然的樣子,直接撂出了一袋子沉甸甸的銀子~我猛的心一疼。

那白花花,可愛愛的銀子就這麼進了別人的手,我怎麼一個吐血不甘心,正想一個餓狼撲食直接撲過去,那老鴇似是靈機一閃,卻比我還利索,小手一劃拉直接進了自己懷裡。

“不過……這名額,總還是有例外,公子這邊請!”老鴇就差沒留著哈喇子望著那銀子。

我深惡痛疾的鄙視了一眼,這麼個俗氣的女人,我看不起你……偶是一個見過世面的大家閨秀,偶,對這點屁大的銀子,偶~連眼角都不夾!

就聽……

“這位姑娘您能鬆鬆手不,已經扯爛了。”某鴇女聲直接從上而下的砸了下來。

紀以宣無奈姚桃的小市民情節,好不容易才掰開死死拽著銀子的小手,牢牢地攥在手心裡,起身準備上了樓。

“呦,這位二位爺,裡面請,裡面請……”人,還沒上到樓上,就聽身後的老鴇又一聲更加甜膩的誇讚聲。

回身看去,只見其中一人一身黑色長袍,淡金色的紋飾,薄唇緊閉,說不出的疏狂。那人似是感應到了什麼一般,緩緩地抬起頭朝我們這裡開了過來。

只見,那人薄唇一笑,整張臉卻說不出的冰冷,淡淡的說道:“五弟,最近的身體可真是好了很多啊,看來做二哥的真是多操心啊!”

病秧子淡淡挑嘴一笑,說不出的淡定,說道:

“二哥,真是見笑了,我也只是來此湊個新鮮,哪能比得上二哥這般好興致,經常以此為家,五弟佩服都來不及,只勸您還是小心些身子。”紀以宣笑裡藏刀的回道。

氣氛變得……有些不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