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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猙獰的表情,徐清凡忍不住皺了皺眉,他不是很喜歡這種因為報仇而衝昏理智的人,但還是淡淡地問道:“是怎麼一回事,能跟我說一下嗎?”

聽到徐清凡的問話後,張龍收回了盯著那年輕人的仇恨眼神,開始緩緩地向徐清凡傾訴起自己的身世。

原來,張龍原本並不是一個遊手好閒的無賴,而是這鼓山鎮最大計程車族張家的嫡系子弟,他的父親張廉更是張家的這一代族長。可惜這張龍卻從小不喜詩書,整日裡牽鷹遛狗,和社會上的混混無賴交往。他的父親雖然惱怒,卻也一直無可奈何。如果事情沒有出現變故的話,張龍就會在他父親的遮護下發展成一個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雖然沒用卻也衣食不愁。但這些情況全在兩年前變了。

這個剛剛上樓的年輕人叫做張虎,是張龍的堂弟。他和他的父親張海在兩年前投奔到了張家,並且很快就得到了張龍父親張廉的信任,讓張海負責張氏在鼓山鎮田地的收租事物。

但一年前,張廉突然發現張海負責的錢財少了很大一部分。對此張廉大為惱怒,但就在張廉要對張海興師問罪的時候,這位李仙師被張虎請到來,做了張氏的供奉,而張廉也在同時突然發了不明的疾病,當晚就死在了床上。而張海則趁機奪取了張氏的大權。而幾位反對張海當張家族長的張氏長老也在不久後紛紛患了相同的疾病而去世。就這樣,張海正式掌管了張家。

之後不久,張海又尋了個由頭,把張龍從張氏族中驅出了出去。或者是因為張龍平時的紈絝行為讓張海等人起了輕視之心,他是反對張海成為張氏族長的人中唯一一個沒有被害的。

被張海趕出張家之後,張龍因為心中害怕張海對自己進行迫害,所以依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和鼓山鎮的混混無賴們為伍,整日裡幹著坑蒙拐騙的事情,但心中卻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只是他親眼見過那李仙師施展過神奇的道術,知道以自己根本沒有實力報仇,所以就一直在忍辱偷生的活著。時不時還要受到張虎的侮辱和挑釁。

本來張龍以為自己這輩子就會這麼混混沌沌的過去,卻沒想到在今天遇見了徐清凡,並親眼看到了徐清凡那神奇的武功,讓他本來已經快要熄滅的復仇之火再次燃起,所以才有了剛才的拜師之舉。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李仙師和張海父子合謀謀害了你父親的性命嘍?”聽完了張龍的描述後,徐清凡臉上淡淡的笑意漸漸不見,轉頭開始仔細打量著正在上樓的李仙師,輕聲問道。

修仙者不僅參與了凡人的鬥爭,而且還利用道術某人性命,這可是修仙界的大忌。

“肯定是,要不然為什麼父親和族中各位長老在那麼短的一段時間裡紛紛患了同一種疾病去世?一定是這個李仙師施展邪術害死了他們。”張龍咬牙切齒地說道。接著又向徐清凡哀求道:“所以弟子才想向師父您學武,絕對不是想以此為惡,只是想為家人報仇,還請師父成全。”

“那個李仙師可是傳說中的修仙者,你就算武功再高也很難戰勝他的。”徐清凡收回了正在打量那李仙師的目光,卻也不管張龍那哀求的眼神,只是盯著自己手中的茶杯,淡淡地說道。

“我自然知道武功很難敵得過那李仙師的妖術,但學了武功總比自己什麼都不會的好。只要能報仇,任何一分希望我都不想放棄。而且雖然我習武之後也依然無法打敗李仙師,但至少我能找機會把張海和張虎這兩名畜生給殺了。”張龍恨聲說道。

看著張龍那俊朗的面容因為仇恨漸漸變得扭曲,徐清凡輕輕了嘆息了一聲,眼神開始變得悠遠,也不知是不是回想起了自己當初向陸華嚴拜師時的情景。

此時,整個三樓的客人都已經被張虎帶來的家丁驅趕的乾乾淨淨,只剩下徐清凡和張龍兩人坐在靠窗的位子上,顯得尤為顯眼。一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