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呼哨,頃刻間,一聲嘹亮的馬嘶、長鳴而起,早被人群衝擊而跑的一匹黝黑髮亮的戰馬,從遠處飛奔而來。
蒙子良踏前一步,一人一馬彷彿心有靈犀一般。馬勢奔到近前並未停頓,而蒙子良藉著戰馬錯身之際,手疾眼快的一把抓住馬鞍上的扶手,與此同時腳尖猛踏地面,整個身子“呼”的一聲飛身而起,一個漂亮的馬帶人騎,便穩穩的縱馬飛奔而去。
這一手看的嬴政都忍不住脫口攢了聲:“好俊俏的馬上功夫。”心中不由的開始琢磨:“師父貌似還沒有一匹寶馬良駒吧?”
他在這琢磨著如何給墨璨尋匹好馬,飛馬而去的蒙子良,則高舉朴刀大喝一聲:“眾士兵聽令,隨我列陣誅殺賊子·····殺········”
“吼········”
這蒙子良帶兵可是有一套的,想當初錦陽公主的三萬鐵騎,均是蒙子良常年指揮。他深知帶兵之道最重威勢,如今收羅起這些殘兵來,自然不在話下。
兵卒都是借勢而戰,突然飛奔出一將,兵卒們理所當然的就向他靠攏而去。原本同十八狼糾纏在一起、苦苦支援的七人,被突然衝擊而來的大量兵卒,給徹底打亂了心境。
耳聰目明的十八狼,則第一時間收勢而退,紛紛退回到了嬴政的身旁,重新將其護在了身後。
嬴政側目偷偷打量這墨家十八狼,這一看之下,心中可就暗挑起了大拇指,二次攢了聲:“不愧是師父的家將,如此大戰居然半分傷痕都未曾留下。而且均是氣不喘、面不紅·······”
經此一戰,嬴政也徹底對十八狼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而對師父墨璨,能將如此神勇的十八人給自己留下,才深知這情分倒地有多重。嬴政自幼沒有安全感,心理扭曲多半也是因為墨璨的調教,給扳了過來。
之前墨璨在嬴政的心中就比自己的老子異人的地位高,而這一刻,墨璨在嬴政的心中,那簡直無人可超越了。
就在嬴政心中對墨璨升起惦念之情時,打從城門的方向響起了一聲怒喝:“嬴政,拿命來,給我殺·······”
嬴政被這一聲怒喊驚得一回頭,只見又一支人馬,正快速飛奔而來。當看清那喊話之人後,嬴政的面色一沉,他眯縫起了眼睛冷聲道:“夏忡德?這該死的傢伙,不是被髮配去了邊塞做苦役嗎?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然而,滿身殺氣的夏忡德,率兵卒狂奔之時,一聲悶雷一般的怒罵聲,突然從夏忡德的身後處響了起來。
“夏忡德老兒,我丁球在此,你休想傷得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