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薄主政下面的大接建工在這裡遇上點小麻煩了。雙方不過都隔山打牛,頂多留下點幾年後不少這兩個系統裡面的人捉摸不透究竟為何雙方都關節淤堵的歷史遺留問題。這才是真正的較量博弈。
至於陶昌平被雙開,其實對自己那個小叔陶樟就一直並不看好。隱隱也聽說了他的一些手段,在陶樟看來這小叔有時候狂妄自大的再給自己埋一個個地雷,現在是徹底的爆發了,其實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雖個蘇燦根本就沒入過陶樟的法眼,但是現在看到李洛方放低姿態設宴和解的架勢,畢竟還是一件很舒心的事情,所以他不介意多兩場戲,能給他們多加以一點壓力。總歸不是壞事。這可是你李洛自己撞上門來的,再說旁邊還有自己心裡面絕對不舒服的堂弟,壓倒蘇燦低下頭來賠禮道歉,少說也能讓自己這堂弟也不用成天糾結。
然而蘇燦去了洗手間一趟回來。陶樟反倒出乎意料之外的沒有看到蘇燦軟下來的意思,相反所表露的信心讓陶樟眼睛似有似無的眯了起來。
“陶先生在上海,但是對大榕建工的事情很瞭解啊。”蘇燦先一步開口問道。
李洛端起的酒杯放了下來,其實整個酒桌上面都有一個平緩的基調。根本看不出內藏的硝煙氣息。他和陶樟之間相互說話都很到位。蘇燦這話突兀打破兩人間細心維持的氛圍。
冉樟看了他一眼,不緊不慢道,“啊。是打過交道,我的這個位子。對國內各省省建有所瞭解,不算什麼難事,甚至可以說是工作需要吧。”
“那不知道陶先生對蓉城正在進行的川南航空重組的看法是怎樣的呢?”蘇燦長驅直入的帶到了目前風口浪尖的這件事情上面。
林格然坐在原處,瑩白玉指的雙手捧起面前的苦丁茶,輕輕的嘗著。沒有看任何人,這幅姿態熟悉林大小姐的都知道多半她是有些生。
李洛看了一眼蘇燦,他剛剛和陶樟也聊過一些時事,但是有些敏感的東西很聰明的避開了,結果這蘇燦直接就挑航空集團重組的事情,要知道陶家也有以南飛公司的形式參與其中,在這種場合下這已經算得上是敏感事情。
陶樟一笑,道,“天南航空集團入膨院,很有魄力嘛,對控制權和影響力自然佔比很高,所以當然可以隨心所欲,攪動得很厲害嘛。”陶樟此舉自然是暗諷大榕建工入股的天南航空憑藉優勢股權干預川南航空集團,發生的那些高層揚言辭職,飛行員罷工停飛,一系列動盪不安的事件。
蘇燦對他的諷刺不予置評,說道,“這件事情不是仗著控制權壓迫的事,相反卻是關乎到重組的航空集團生死存亡的大事。被調查的航空集團涉嫌幾個部門級別以上的高官。航空下屬不少公司部門的財務都有用作資本運作的情況,而委託方資金排程隨意混亂,一些子公司和部門更出現了賬隨便走,人隨便提、隨便進,內部管理紊亂,甚至一些風氣極端不良的惡果。陶先生覺的如果重組過後公司仍然出現這些弊端。那還有重組的必要嗎?。
李洛顯然有些意外,之前蘇燦就說以他的形式解決,沒想到他還真這麼去做,這種桀驁不馴的人物。李洛還是首次見到,往往平時他所接觸的人之中,在他層級之下的拼命地想要和他接觸,甚至不惜卑躬屈膝的拉上關係,然而一般來說,在李洛眼裡大部分都是棋子,需要用的時候他可以表現出親切的姿態,然而當真要到了舍棋的時候。他也立即翻臉無情。今趟略有例外,是因為林稀然,所以他破天荒出面。
結果沒想到,要出面的人不按牌理出牌,不走他的劇本,人家明確告訴他有想法。李洛感覺這就很荒唐,氣極反笑。但不以為忤,反倒激起他興趣。
陶粹盯著蘇燦,半晌過後,說道,“那又如何?”雖然神情如常。但分明也有自己的考量。
如今川南航空內部鬧得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