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蘇菱李恪微笑,無比友好的樣子。“蘇官醫,肖悅將官的傷勢怎麼樣了?”
蘇菱也笑,只是這笑容之中冷冷的帶著些寒意。“很重,隨時會死。”
“哦?”李恪挑眉,“所以蘇官醫是生氣了?”
“肖悅好歹也是和我一起長大的,算我半個哥哥。你們把人傷成這樣,你覺得我會高興?”蘇菱眼神中帶著寒冰,直直的刺向笑得一臉得意的李恪。
雖然被蘇菱這樣的眼神看得很不舒服,李恪還是強撐著笑容。“如果蘇官醫是真的為肖悅好的話,就該勸勸他識時務,繼續這樣冥頑不靈,誰都救不了他。”
其實透過監控李恪完全可以聽到和看到蘇菱在牢房裡和肖悅的互動,只是讓他失望的是。這兩個分別了好幾個月的小男女居然一句敘舊的話都沒有。肖悅不僅沒有認出蘇菱還把她當成了他們的人,更別說透露晶片的下落了。
對著李恪蘇菱還是冷冷的樣子,“我只負責給犯人治病保命,至於的分內外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只是我奉勸李恪將官一句,下手不要太狠了,不然人死了你更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
“將軍這是國王派去星球的第三十批母星公民的身體檢測報告,”穿著全身覆蓋式防陽光裝備計程車兵將手中的報告恭敬的遞給坐在“撼天號”總飛船控制檯前的衛離。
“嗯,”感受著透過大開的天窗,照射進來的溫和太陽光線灑在他完美的面容上,衛離輕輕的點頭。
開口是低沉悅耳的磁性男聲,“從二十一世紀帶回來的地球人研究得怎麼樣了?”
“這·······”衛離的問題讓那士兵很為難,低下頭結結巴巴。他可沒有忘記上一次因為國王揹著將軍私自截獲了遠古地球人,研究他們基因構造的事情,將軍一氣之下整整離開了母星三年。
這三年母星沒有被譽為太空第一無敵戰將的衛離坐鎮,他們的母星受到了以往對立的各個星球的攻擊和討伐,損失慘重。國王一怒之下更是處死了洩露傳播這個訊息的所有士兵,那日軍中的恐懼人人自危到現在他還記憶猶新。
而衛離卻像沒有看見那士兵的為難一般,繼續開口,“照實說。”
感受到周圍的氣氛威亞變得沉重,那士兵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顆顆的落下來。卻又不敢欺瞞衛離,“回將軍,那些人因為承受不了母星強大的重力已經全部死了,國王說,在研製出能達到二十一世紀之前的飛船之前,不會再擷取地球人研究了。”
“好,我知道了。”自始至終衛離都沒有睜開眼睛,只有在聽到那些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抓回來的地球人全部死了的訊息時,他濃黑的劍眉不自覺的皺了皺。
看見衛離沒有發怒,那士兵才放心的退出了飛船。
那士兵一走,衛離的身體裡突然就跳躍出一個身形虛擬的人形來。
虛擬人形攏攏自己那一頭飄逸的金色長髮,用最詼諧的語調,說著最不詼諧的突發狀況。
“主人我封印的南宮主任的記憶有鬆動了,再不加強壓制她可就要恢復記憶了。”
對衛離來說這訊息還真的是有夠意外,他緊閉的雙眼一下子就睜開了,露出一雙猶如寶藍色寶石一樣璀璨的天藍色眸子。“她遭遇到了什麼刺激?”
對剛剛進入星球不到一個月,修煉等級還停留在地修階段的蘇菱來說,要衝破擁有他十分之一力量的繆斯的封印是絕對的不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她遇到了勾起她往昔記憶的事情,巨大的刺激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