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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梅樹,透出淡淡的粉紅,傲雪紅梅凌寒獨自開放,清香寂寂只為自已開放。入畫見非晴在雪中駐足觀看,可是想到非晴的身子便道:“娘娘,雪天寒冷,你身子不好還是回去吧,等天氣好了再來觀看。”非晴點點頭,這雪中久站還真是冷了。

長生殿中昊帝正等著非晴,聽說是太皇太后詔見,心中便有些不安,忙讓吳達去找人了,可是吳達去了也有一會了,這昊帝當下便有些坐立不安了,忙著要出殿去接那非晴,剛剛出的殿外,便見非晴一身雪花的進來,嘴裡直叫冷死了,昊帝一聽忙把非晴摟進懷中,觸及非晴身上的冰涼當下利眼一瞪“你們是怎麼照顧貴妃娘娘的,讓她在冷風中受凍。”話語的嚴歷讓入畫和眾宮人都跪了一地求皇上恕罪,非晴聽的搖頭,這兒啊動不動就是帝王威嚴,在昊帝懷中開口:“你別怪他們,是我自個回來時去那園中賞雪的。”昊帝聽了這話真是又氣又無奈,說重吧自已不忍心,說輕了吧人家不當回事,這就是愛人的感覺了,昊帝一震原來自已愛上了這人兒啊,心中也是無奈的很,懷中的人兒怕是沒有這般心情吧。

非晴看昊帝只是擁著自個也不發話,心中迷或,卻也沒有問出口,只是安靜的呆在昊帝的懷中,那寬闊的懷中讓非晴有些迷茫,有著溫曖還有那淡淡的安心,非晴知這昊帝霸氣,不容人拒絕,只能安靜的呆在那。

這一夜的昊帝是那樣的溫柔,芙蓉帳裡細柔聲聲,非晴第一次覺的自已不是帝王洩慾的工具,而是一個被人愛著的平常女子。

晨光中醒來,昊帝第一次不願離開這溫曖,看著在自已臂彎中沉睡的人,心中不再是一片冷漠而是有了那一絲溫柔只為這臂彎中的人兒。

宣政殿中朝中御史彈劾當朝左相縱子行兇,傷人性命,此話一出一片譁然,這左相為人也算謙和,為官也不失清廉,可卻教子無方,每每其子行兇都是左相大人幫忙擺平,現下卻被人一狀告到這金殿之上,大家都想這左相之子怕是沒有命了。當中也有人為這左相開脫,可帝王一句你兒子的命就是命,那百姓的命就不是命,生生的打斷了眾人還想抬出左相的女兒是帝皇的惠妃之意。

長生殿外,惠妃急急的來求見非晴,想讓得寵的貴妃娘娘在帝皇面前求情,從而免了兄長的死刑。非晴聽的惠妃來求見,便問身旁的翠縷“這是唱的那出啊,我好像和她們都沒有交情呢。”翠縷還不曾接話,一邊的碧痕道:“怕是惠妃娘娘來為其兄長求情的。”當下兩人便把這宮中聽來的惠妃娘娘的兄長出遊傷人性命一事說了,非晴心中便也有了打算“你們去請那惠妃娘娘吧,來的總是客。”非晴嘆了一口氣,這後宮是非多啊,呆在這宮中,不也有事來嗎。

“芳桂殿惠妃拜見貴妃娘娘。”惠妃心中對非晴本就有不滿,今日見了長生殿中的所用物件都比別處要好了許多,心中更是不忿,見了那非晴身上所著的月絹綾,心中更是抽了一口冷氣,這綾所費功夫極是難織造,可現下卻被貴妃當作家常衣裳來穿著,心中更妒恨不已,可現下有更重要的事要求這貴妃娘娘了“貴妃娘娘,臣妾斗膽求娘娘在君上面前替臣妾的兄長求的一命。”非晴聽了惠妃的話,不由的嘆了嘆氣,這是個情高於法的時代,不要說在這時,在現代都有這樣的事,可是人命啊,豈是幾句話就能放下的“惠妃娘娘,不是我不幫忙,只是這後宮之人不得插手朝政。”非晴一句話便把事給推了,也有不想那惹事上身。

後宮之中是沒有秘密的,任何事都是有人在暗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