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再加上談判的時間,就算是有拖拉機,也來不及。這樣吧,明天一早出發,後天傍晚回來。如果回來還是要不來水,再豁壩也不遲。”
孫少安點點頭:“這樣更穩妥一些。”
田福高這時又開口道:“少安,陸誠,現在幾個村子把水看的寶貝的緊。還說誰要是去要水,就直接打出來。你們要是捱打了怎麼辦?”
孫玉亭也有些擔心:“就是,你們要注意安全啊。”
幾人商量好之後,一同走了出去。
陸誠離開大隊部,轉身就去了村支書田福堂家。
原劇中,孫少安好不容易跟上游的幾個村子談好了,可田福堂卻受了金俊山的鼓動,派出村民兵分幾路,把上游的水壩給豁開了。
結果水流太猛,直接把水壩沖垮了。
更倒黴的是,金家灣的金俊斌,剛好在河邊拉屎,不幸被水沖走,淹死了。
最後,還是孫少安跑前跑後,給金俊斌爭取了一個烈士的名號,讓金家人平息了下來。
當陸誠來到田福堂家的院子。正好看到田福堂的妻子劉嬸在院子裡晾衣服,便開口問道:“劉嬸,福堂叔在家吧?”
“在屋裡呢,你進屋吧。”
陸誠剛走進屋裡,就見田福堂又抱著腦袋,哎呦哎呦的裝著。
陸誠微微一笑:“福堂叔,這裡也沒別人,你這頭疼可以先聽一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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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娃娃說的什麼話?咋能說不疼就不疼了?”
陸誠也不再爭辯這個問題:“福堂叔,我來可是給你說大事的,有關你和福軍叔的。”
一聽到有關自家兄弟,田福堂也顧不上裝了,連忙開口問道:“我弟福軍他咋了?”
陸誠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福堂叔,福軍叔如今在縣裡的情況,想必你也知道,那是不容樂觀啊。要是咱們村裡再出點事,難免不會有一些小人拿這個攻擊福軍叔。”
“我們村裡能出什麼事兒?”
“還能是什麼事兒?當然是豁壩的事兒了。”
“你和少安娃不是都準備去談判了嗎?咋還會豁壩,不會的。”
“真不會?福堂叔,如果我猜的不錯,一會副支書金俊山可能會過來找你,跟你說一些話。比如,要是讓我和少安辦成了這次的事,為咱們雙水村要來了水源,你田支書的威望就比不過孫少安,孫少安就成了不是支書的支書了。你聽了這些話,會咋想?”
“什麼咋想?我還能咋想嗎?”
陸誠微微一笑:“福堂叔,少安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他可從來沒想過要搶你的位置。我就更不要說了,我只想給人看看病,過好自己的小日子。指望著你犯錯的,可不是我和少安。”
田福堂聞言,頓時沉默了。
“要是真去豁壩,鬧出人命,上面最先要追究的,也是福堂叔你。就算是沒出人命,豁壩這種危險的舉動,也是會引來公社領導的不滿。
福堂叔你要是出了問題,就真有可能會牽連到福軍叔。雪中送炭的人未必有,這落井下石的人一定不少。再說了,這天旱了這麼久,說不定過兩天就下雨了。
福堂叔,我也就是隨便說說。家裡孩子還要照顧,我先走了。”
陸誠說完,也不去看田福堂,轉身回了家。
陸誠剛走,金俊山就來了,田福堂見到金俊山,就是一愣。
可聽到金俊山說的話,田福軍就更驚訝了,竟然和陸誠說的一樣,這金俊山果然鼓動著他去豁壩,防止孫少安搶了風頭。
聽完金俊山的話,田福堂咳了咳:“俊山,我剛剛回來,又仔細想了想,這豁壩肯定是不能豁壩的。既然少安他們要去談判,就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