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少爺壓低了聲音,語氣曖昧地笑著睨著羅扇,“要不要試著‘玩一玩’?”
“你你――你死開白色雲!”羅扇一張臉比石榴籽還紅,伸腳就去踢白大少爺的腿。
白大少爺一把薅住,順手扒去這小腳丫子上雪白的襪子,握在手裡一陣揉捏:“好嫩,讓我吃一口可好?”
“放開我……混蛋雲……”羅扇渾身一陣軟,拿了榻几上的桔子皮有氣無力地衝著白大少爺丟過去。
白大少爺鬆開羅扇的腳,卻是向前一俯身,把她整個兒地壓在身下,湊到耳邊輕輕地吹氣:“扇兒……”
“幹……嘛……”羅扇被吹的神魂亂蕩骨軟筋麻。
“扇兒……不成了……”白大少爺口鼻間的氣息愈發燙起來。
“什麼……什麼不成了……”羅扇開始迷糊,思緒整個散作了遊絲。
“忍不住了……扇兒……扇子……好姑娘……今兒……讓我試試可好?”白大少爺聲音啞了,低低地在羅扇耳孔邊呢喃,一隻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在羅扇大腿上摩梭。
這……不是在說正經事麼?怎麼突然就……發了情的金毛大狗似的……羅扇意亂情迷地哼嘰了幾聲,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地在心裡頭應承了,嘴上卻不好意思答應,就只管趴在那兒紅透著一張臉一聲不吭。
白大少爺見這情形便明白了七八分,一聲低笑後全身振奮起來,起身抱了羅扇光著腳就下了榻,嗵嗵嗵地往床邊走,羅扇在懷裡嘰噥:“我……我手上全是水果汁,得洗洗……”
“這會子顧不上。”白大少爺喘著把羅扇丟**去,三兩下解了她腰間綬帶,才要扔過一邊,想了想後嘴上勾起朵壞笑,“給你個印象深刻的第一次可好?”
“啊?”羅扇還恍惚著,就覺得自己的雙手被白大少爺扯著摁在頭頂上,接著一緊一提,竟是被他用綬帶縛著綁在了床欄上,“啊!白大雲!你幹什麼?!不許這樣!放開我啊!”
白大少爺不理她,只管去脫她衣服,才把外衣扒開,突然停下手皺起了眉,羅扇惴惴:“怎麼了?我、我沒來癸水啊……不到日子呢……”
“羅小扇你個臭孩子!”白大少爺噌地跳下地去,先奔到榻邊穿了鞋,然後就衝向了淨室,“給我塞了一肚子亂七八糟的東西――鬧開肚子了!”
“哈哈哈哈!”羅扇沒良心地壞笑,轉而發覺了不對,“喂!你先鬆開我啊!你得多長時間才能出來啊?喂!這不成啊!我也想上廁所了啊!嗚嗚嗚!白大雲你個大**!放開我……”
印象深刻的第一次終究無疾而終了。
第二天一早,羅扇早早起來做了兩樣早點,一道野菊花酥,一道香蕉酥,再熬了兩盞雞絲玉米粥,盛了一碟子自己醃的八寶醬菜,打發著白大少爺梳洗了,讓他帶著早點去外書房裡陪大老爺一起吃。
白大少爺便叫綠田拎上食盒跟著他,慢慢悠悠地逛出了綠院,昨天帶進來的百十來個持械壯漢就在院牆外用油布搭了帳篷“安營紮寨”,唬得府裡頭一干小廝丫頭誰也不敢靠近這廂。
白大少爺大搖大擺地一路進了紫院,正看見白三少爺一個背影邁進垂花門去,想是去給衛氏請安的,也不招呼他,只管向東一拐,穿過遊廊進了偏院,卻正看見白大老爺只穿著中衣趿了鞋子,披散著頭髮,立在廊下逗弄著從枕夢居暫時移居至此的二狗子。金透的晨光穿過雕花掛落灑在身上,整個人似乎都泛著一層柔和的光暈,眉梢眼角是一派的平和安逸,可這安逸裡卻浸透著沒有盡頭的憂鬱和千瘡百孔的滄桑。
白大少爺想起了羅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