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覺得對方能來,只是拿這命令嚇唬她,讓她在病榻上也提心吊膽的不能好過,可他千想萬想都沒想到,阮白荷不僅無事,還活蹦亂跳走路如風。
這就是天降福星?
這就是極品生養身?
等等,她極能生養,那昨天他並沒有把東西……事後也沒讓她喝避子湯,兩人如此激烈,豈不珠胎暗結?!
“你抬頭。”
鄭畢然越是思慮眉頭就鎖的越緊,阮白荷抬眸怯怯地瞅了他一眼,此時的男人和昨晚在她身上奮力耕耘的男人一點也不一樣。
昨晚,除了一開始的粗暴,到了後面,大伯兄可說是極致溫柔了。
抱著她,將她的裙子撩到最上,一隻手撫摸著她的長襪,另一隻手撥動著她的耳墜,那顆粉色的小珍珠。
親一親珍珠,又是親她的臉頰,她的頭髮,她的嘴。
他叫她,么兒?
沒聽清楚,總之不是叫她的,只是那份錯給的溫柔實實在在地給了她。
她藉著月光看了,溫柔的鄭畢然,就像一隻回到巢裡庇護幼鳥的鳳凰,一雙鳳眼流光溢彩,認真凝望著你,裡面似乎有幽深的漩渦能把人吸進去。
白荷承認自己忘情了,大伯兄英俊強壯,孔武有力。
她今生是個沒開門的,前世卻先後經歷了季春棠和洛三川,那時的洛三川可不像現在這般沒用,她和兩個人上床,若說半分歡愉沒有,那是誇張,可要說真正讓她身心舒暢,體會到身為女人的樂趣,兩世做人,竟只有鄭大兄一人。
鄭大兄,實乃真男人也!
白荷白天洗衣服襪子,偶有想起,還架不住體內滾起陣陣的春潮。
儘管上方他正怒目而視,臉繃的好似個金剛,白荷的春情依舊汩汩潮湧,大著膽,嬌嬌地喊了一句。
“大哥,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