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費盡心機找回來一個枕邊人卻恨自己,那跟搞了個殺手在身邊有何異?
顧尹默可不會自己給自己找麻煩,要做就必須把自己摘乾淨,要麼就不做,等待時機。
唔,確實是需要一個好時機。
讓那女子既不會察覺是自己的主意也能和丈夫離心,然後他再趁虛而入,不是一舉兩得嗎?孩子和女人皆有。
顧尹默想著想著又笑了。
正好,再多一段時間考察考察,這要抬了人做姨娘,他還怕她恃寵而驕呢。
第二天。
白荷給兩個孩子喂完了飯,簡單地收拾一下就要走,小豆子還是乖乖的,母親說啥他幹啥,說吃就吃,說睡就睡,也不惱人,卻是團兒纏的緊,“娘,要抱抱,要抱抱。”
小小一團子穿著小綠褂,想顆小冬瓜在地上踮著腳撒嬌,茉兒一臉憐愛地走近,欲撫慰這親人的寶寶,小團兒卻突然一巴掌打在她臉上,“不要你,你是壞壞,我要娘!”
給茉兒打懵了。
白荷見了也忙過來,接過團兒,朝著他的屁股就拍打,“誰叫你說的這話?!”
這麼小的孩子,就學會欺負人,喊人壞壞了,以後可怎麼好。
之前和弟弟也是,總是嫉妒豆子在自己懷裡的時間長,繼而去戳豆子。
豆子的脾性是天生的軟和,從不和哥哥計較也不生氣,索性團兒做的也不過,白荷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沒看到了。
可是今天,就當著她的面,他去撓茉兒。
都說三歲看老,她的團兒也三毛歲了,不行,不能再讓他這麼下去。
白荷發了狠,她今兒非得好好教教團兒。
“快說,是誰讓你對姐姐不敬的。”
“嗚哇娘,嗚哇嗚哇,娘吼我。”
團兒崩潰大哭,大卓在外面燒柴,聽見聲一個大跨邁了進來。
“怎麼啦怎麼啦,誰惹我乾兒子了。”
說罷,銳利的眼光直直地掃向茉兒。
茉兒打了個哆,往白荷身後退去。
白荷一看,還有什麼不明的,那教壞她孩子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居然是她最親近也最信賴的大卓哥。
白荷目光一冷,放下團兒,對大卓說:“大卓哥,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講。”
她把大卓領到屋外,有些生氣地質問:
“大卓哥,你都跟團兒講什麼了,他剛剛打了茉兒,還罵茉兒,我不相信這是一個孩子能做出來的,你能告訴我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