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入水中,雙臂緊環住她柔美的豐腴,笑著說道。
感受到撫弄的雙手的力量和火熱,齊塵嬌軀伸起絲絲酸癢,嬌嫩小手輕拍使壞的大手,嬌嗔道:“吃虧,一旦塵姐姐吃虧了的話,你還不會將姐姐打入地獄之中,每日過著悲慘的生活!”挺翹的瓊鼻,呼呼的觸動著,深吸著那絲絲來自女人身上的**味道。
將懷中豔女的嬌軀微轉,讓她正對著我,我笑道:“塵塵姐姐,你不喜歡吃虧,現在不會愛上了吃醋了吧?”將頭低下幾分,嗅著她髮香鬱郁的秀髮,仿若回到了童年一樣,口中接著解釋起來,“塵塵姐姐,都怪你太大牌了,身邊總會暗中跟隨一個尾巴,所以承志就到隔壁嫣然姐姐的房中歇息了一會兒,讓你有了足夠的時間調教不聽話的老奴!”
一手用浴水幫滿臉關切的夫君洗濯著身子,另一手將他的雙手同時拉近自己心口,齊塵較深嗔道:“哼,吃醋,如果真的吃醋的話,你那些嬌妻美妾,早已不知道有多少人去向閻王爺報道了。我也會早日跟在你身邊,一直將你守得緊緊的,沒有任何機會出去偷腥。”
手掌脫離控制,揉捏著兩團嬌嫩的豐滿,掌沿搓動著她深深的乳溝,我將臉頰直抵著她的玉面,呵呵笑道:“承志就知道,塵塵姐姐是宰相肚中能撐船,一定不會責怪弟弟的。”面與面的摩挲,秋水肌膚也許是形容這個正選夫人的最好詞語。
口中一聲嚶嚀,壓內泛起的陣陣急切熱情,齊塵小手在那雄壯的身體上清洗著,眼神驚悸的望著那血絲殘留的巨碩,心中暗啐,“真是女人的克心和恩物!”嘴中卻問道:“承志弟弟,你知道母媽將會如何叩開武道的大門嗎?”
伸舌輕頂滿臉嬌紅的姐姐,直視她有些躲閃的雙眸,疑惑問道:“這算是對於你未來夫君的考驗嗎?”身體貼得更近一些,感受著她整個嬌軀帶給我的美妙感覺,不等她回答就繼續說話,“如果你的夫君回答出來了,塵兒夫人是否有獎勵呢?”
濃烈的男人氣息,直鑽鼻孔;渾身那壓迫性的力量,幾乎化解了自己渾身密佈的真氣,根本無法提起一絲真氣,齊塵猶如小鹿的芳心蹦蹦直跳,豆蔻蘭指不斷的挑逗著,滿臉魅的笑容道:“哼,小壞蛋,你是我的夫君,難道還需要獎勵嗎?”
我大嘴一直徘徊在她粉頰上的大嘴,突然閃落在她寶珠般的耳垂上,銜住輕咬,舌尖吹起到她耳孔,低聲說道:“殺道,以殺入道!”看著齊塵臉上突忽的驚訝,我沒有絲毫的得意,“這都是母媽身體內飄逸出的殺氣告訴我,你雖然有心成就她,但是否能夠以殺入道,還需要看她今天晚上是否能真正下得了手,將溫方達在她心中殘留的一絲影子完全抹去。”其實,我真正過來此處,雖然大多是因為齊塵的熟悉味道,喚起了我關於她的記憶;何嘗有不是看看她的老僕,是否能代替我們殺戮完溫家堡無用的畜生們呢?
腿間掙扎的巨槍,也似乎殺氣騰騰,弄得自己瘙癢急升。齊塵看到自己夫君面上邪異的笑容,自動的送上香唇,任君品嚐,吐氣如絲的哀求道:“夫君,床上去好嗎?”女人的首次,總是希望留下一份完美的記憶。
吻過面頰的大嘴,終於落到了紅豔的嬌唇上;大舌勾動她伸動的妙舌,你爭我奪的纏捲了起來,雙手卻緊抱著她的纖柔胴體,跨出浴桶,走向紅燭根根的床榻。
良久唇分,我看著四周完全洞房的佈置,不禁滿臉感動,雙手輕撫平躺的豔女,伏在她柔嫩的嬌軀上,身體向前一挺,刺破那層貞潔象徵的阻隔,攫取了父親生前真正有過禮聘的夫人。
悵然的等待,終於獲得那升級為婦人的一槍,齊塵激動得雙眼流淚,身軀顫抖著扭擺著,玉手緊抱著那停滯的虎軀,嬌笑道:“夫君,你真的將塵兒認為那樣嬌嫩,不堪你的撻伐嗎?你可是受到過嫣然慾女的一番折騰,塵兒不會懼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