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還處於蘇總階段,中看不中用,幸好你有耐心。”
“真正需要的人”,這幾個字,許半夏好好咀嚼了一陣,原來如此。不過,有句話必須反駁:“那個蘇總的水平還是有的,不過比起一年前的你,還是有段距離,你當初長袖善舞也不全是因為有個大型外資企業老總的名頭在,你看你的接任者,他至今還沒享受到你以前所受的重視。帥哥,看見你的時候,我從小認準的偶像周瑜就是你這張臉了。ok,問題說明,我們開始下一議題:我的東北行。”
趙壘笑嘻嘻地道:“怎麼不叫我‘壘’了?”
許半夏不好意思地道:“太肉麻了,叫了一次過敏了一天,還是叫你帥哥比較舒服。好了好了,不說這些,我們回到正經問題。”
趙壘依然沒一臉正經,不過聽到許半夏描述到與那上市民企老闆見面的時候,才漸漸嚴肅起來,人也坐直了。等許半夏說出這是兩個退隱大流氓的見面的時候,他並沒有笑,也沒插嘴,只用或輕或重的“唔唔”聲表示他聽著。說到這一天結束,趙壘才問:“為什麼出來後不給我電話?起碼我可以幫你一起出主意。”
許半夏毫不猶豫地道:“我當時考慮的半夜騷擾名單上根本就沒有你,都凌晨了,你一定已經睡熟,你現在正處於基建階段,那麼累,我怎麼捨得打擾你。我那時候的名單上都是討厭的人。”
趙壘想了想,也不忍責怪她,只是道:“妞,你太好強,以後別什麼都自己擔著,我們共同分擔的話,會輕鬆很多。我以前生氣的時候,不也半夜找你?你看今天我們一搭一檔,多好。你繼續說吧,我聽著。”
許半夏心想,是啊,當初看見趙壘半夜找她分擔痛苦的時候,她還只覺得歡喜,並不覺得累贅,看來以後要改變態度。見趙壘也沒責怪的意思,便不再分辯,繼續說她的東北行。不過這一下,就說得更詳細,連自己對胡工他們矛盾的心理也說了出來。全部說完的時候,趙壘才問:“就這些了?我怎麼感覺你誘胡工他們過來的計劃有點玄啊。萬一他們鄉土情結髮作,或者心裡留著與大家同生共死的想法,不願意從抵抗圈地的前線臨陣脫逃,抵死不肯離鄉背井,你到時收留的只會是小刀工等從裡面放出來的幾個人了。這些人比較年輕,你說他們會很有用嗎?而且單身過來的人,流動性也比較大,你不容易掌握,我看還得想個別的法子。”
許半夏也是皺眉道:“要不是我自己也覺得沒把握,也不會一直拖著等元旦過後了,我想他們只有越來越失望的,而且心頭陰影也是越來越大的,受苦的畢竟是他們的骨肉。我就是等著面見你跟你商量,看有沒有更妥善的辦法。”
趙壘鬆開手,起身道:“妞,讓我吸支菸,我到外面客廳一個人待一會兒,讓我好好想想,你也想想還有什麼可行的辦法,我們商量。”
許半夏笑道:“要不要小的給您點菸?我都懷疑你當初半夜把我叫出來,又讓我給你點菸,很有曖昧成分在。”
趙壘忍不住笑道:“去你的,我那時候心亂如麻,哪裡還有心思跟你曖昧。”邊說邊抽出一支菸叼上,偏把打火機扔給許半夏,許半夏心領神會,跳起身給他點燃。趙壘這才抱抱許半夏,走出去外間。許半夏也懶得多想了,這事她都考慮了那麼多天,再想也沒什麼花頭,乾脆走進洗手間,對著鏡子看項鍊,左看右看,還真襯她的面板。一時腦袋裡把家中衣櫥的衣服搜尋了一遍,看有什麼可以與之相配。又出來把趙壘送她的嬌蘭全放進行李箱。等了好久,沒見趙壘進來,一支菸應該已經吸完,他還在考慮吧,不打擾他。
許半夏想開電視,但又怕吵到趙壘,見兩人的衣服橫七豎八趟在椅子上,便起身收拾。當然,有良好的意願未必就能產生美好的結果,許半夏掛衣服的後果可能是明天拿起來比團在椅子上還皺上三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