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空間。在那一段孤寂的日子之中,是這個天生麗質、秉性機敏的小女孩照顧了數月時間。那段時間,這個小女孩成為了自己心靈上的唯一寄託,也成為自己真正熟悉這個時代的視窗,只有與這個女孩在一起,自己才不會感到真正的童年樂趣。
身上的垂柳不斷地拂動著,瘙癢起臉上絲絲的異樣感,柳如是的芳心似乎再次回到了小時候一般,也是此般地躺在秦淮河邊,與這個小弟弟般的公子一起嬉戲玩耍。機警的少女心中也恍然大悟了過來,狡黠的流動秋水波動起陣陣漣漪,玉濯的嫩臉上流動著晶瑩的幸福,翕合的嬌唇向著上面高高地翹起,似乎對於自己公子、小夫君的把戲有了深刻的認識一般,她那欣長的嬌軀也漸漸地傾倒在了草地上,與袁承志並排地躺在了一起;一雙玉臂輕輕環繞上自己的的小夫君,玉指在挺翹的鼻子上緩緩地刮動著,香氣襲人的小嘴抵上袁承志的脖子,深情地親吻了起來。
自己早已設計好的引誘這個少女上鉤的橋段,在這個視封見禮法如無物的敢愛敢恨的少女眼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效用,因為她一直都不會隱藏自己心中的情意。張開大眼望著身邊躺著的少女,雙手緊緊環繞住她的蜂腰,面色尷尬卻語氣幸福地說道:“如是姐姐,你終於捨得出關,伴隨著承志一起闖蕩江湖了?”
幾乎是小時候那張粉臉的長大版的玉容,表現著主人心中喜悅的兩個小酒窩,柔軟得富有少女風韻的身姿,似乎這個少女的身體每一個部位,都讓袁承志心中感到陣陣悸動,神魂都全部移動到了身邊的少女身上。
玉掌輕輕撫摸上無比英俊的面部,紅唇親吻一下右眉叢中的那道明顯疤痕,用妙舌在上面不斷地撫慰著,似乎想用自己的香津將它抹去一般,口中也回答著袁承志道:“如是姐姐最近兩年時間,都伴隨著著一位東海仙島上的神仙姐姐修煉,五天之前才順利出關,所以才來得如此得晚啊。難道承志是在埋怨姐姐一直沒有跟隨在你身邊的過錯嗎?”
袁承志將面頰緊貼上那閃動著哲哲晶瑩的玉臉,大舌舔掉還殘留在上面的汗滴,口中疼惜地說道:“姐姐徒步跟隨追風數百里的路程,一直都不肯表露身份,真的應該受到責罰。”說完,就如同小時候一般,在柳如是說出反駁話語之前,大嘴就緊緊地蓋住了誘人的小嘴,大舌也在她張口的瞬間鑽進了小嘴之中,與裡面香氣四溢的妙舌纏鬥了起來。
雖然明白小夫君給予自己的懲罰到底是什麼,但是柳如是總是在那一刻無法逃避開去。感受到自己小夫君那似乎經過成千上萬次錘鍊才獲得的本事,一雙眸子之中不禁升起了絲絲濛濛霧氣,嗔怪而又驚喜地回望著深情款款的小夫君,小舌也不甘地開始著反抗,抗擊著這個小夫君的無盡貪婪,似乎要將自己的小舌頭裡面的營養全部都汲取走。
人生的第一次都會顯得無比的珍貴,袁承志對身下在這個時空最先認識的少女就特別的珍惜。望著情動的少女,一雙大手也緩緩地解開她身上的羅衫,將它們完全地展開在草地之上,做出了一層若有若無的鋪墊。大嘴也如同一個最優秀的鑑賞家,從小嘴、玉頸、舒胸、小腹、深壑、玉腿,一直欣賞到三寸金蓮,每欣賞過一處、都會在上面有雙唇鐫刻上自己愛意的痕跡。
身前的前面部分,一絲也沒有拉下地被身上的小夫君深吻過。柳如是發現那張厲害的大嘴每過一處,都會透過肌膚給自己吹進絲絲催情的真氣,讓身體越來越是火熱,再也無法抑制如同往常一般抑制住心中的情慾,扭動的嬌軀也無比渴望得到這個夫君的恣意撫慰。一雙玉臂不受控制地穿過袁承志的後背,迅疾地解開袁承志那單薄的一件青衫、退下那件跨時代的三角褲,最後玉掌落在他的後腦上,將他的腦袋使勁地向著胸前按來,口中嬌媚地說道:“夫君,如是不想再等了。”
這是女人求歡的號角,這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