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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自主向後撤了兩步,這也讓他僥倖避過了我勢在必得的殺招,刀鋒只現刺入他的小腹不到一寸。他發出一聲淒厲地慘叫,劍身挑開我的刀鋒,一拳擊中我地肩頭,我的身軀退了數步,方才站定。

疤臉將官已經被手下人救了回去,我暗叫可惜,終究還是錯過了除掉他的良機。

敵人的數量仍然在不斷增加著,我們的體力已經到了即將崩潰的邊緣,我的內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悲驚,難道我就要不明不白的死在這片雪松林中,難道我的希望和夢想就將全部埋葬在這裡?

伴隨著燕琳地一聲嬌呼,不知哪裡射來的一支羽箭深深沒入了我的左臂,我咬緊牙關,伸手將沾滿鮮血的鏃尖硬生生從體內拔了出來,疼痛讓我的精力猛然一震。

焦鎮期和唐昧也是多處受傷,我們三人將燕琳圍在中間,倖存地幾名士兵,全身浴血,仍然在外圈纏頭。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氣,一縷陽光從東邊地樹林中透入,也行這是我看到的最後一抹陽光。

敵方的隊伍忽然出現了騷亂,喊殺聲從樹林邊緣響起。

我和焦鎮期對望了一眼,眼中都出現了一絲希望,行將放棄的內心重新鼓起了勇氣,敵人重新向我們湧了上來,我們揮動武器,利用僅存的那點氣力進行著最後的抗爭。

敵人開始撤退,千餘名秦軍士兵從林外衝殺了進來,而且人數還在不斷地增加,我從人群中找到了李雄信的身影,他率先衝殺在最前面,敵人已經意識到大勢已去,放棄了對我們的圍殲,倉惶向周邊逃去。

李雄信率領十幾名士卒來到了我們地身邊,我近乎虛脫的坐在染滿鮮血的雪地上,無力道:“你終於來了……”

燕琳用白絹為我小心的包紮著傷口,李雄信向我訴說著別後的經歷,原來他保護燕啟月從另外一邊逃了出去,途中遇到負責押運糧草的軍隊,從中調拔了兩千人馬,前來找尋我們。

李雄信說道:“始果不是途中遇到平王的那匹坐騎,我們恐怕很難及時趕到這裡!”

遠處傳來一聲馬嘶,焦鎮期欣喜的站起身來,向黑獅子迎了上去,我心中暗道:“焦大哥對黑獅子的感情非同一般,我要將這匹馬送給他才是。

歷經了這番生死劫難,燕琳對我的情意早己不作任何掩飾,螓首靠在我的肩頭。

李雄信表情尷尬的扭過頭去,我輕輕拍了拍燕琳的纖腰,站起身來,這時遠方又有一支隊伍行進到我們的面前。

李雄通道:“是我們的人!”

我這才放下心來,負責押運糧草的將領叫徐虎禪,是白晷一手提拔起來的將領之一。他讓人騰出一輛馬車供燕琳乘坐。

這場戰鬥我方損失慘重,有近八百人在昨夜戰死,而且燕琳陪嫁的嫁妝大部分都已經損壞,幸運的是燕琳並沒有受到傷害,燕啟月居然也在李雄信的保護下從混亂中逃了出來,不過他受傷很重,始終處於昏迷之中。

稍是休整之後,我們隨著糧草部隊一路北上,唐昧縱馬來到我的身邊:“公子的傷勢怎麼樣了?”我談然笑道:“皮肉之傷,你不必擔心。”

唐昧道:“經過這場血戰,我發現公子的刀法進展很快!”

我笑道:“也許只有到了生死懸於一線的時候才能激發出我的潛質吧。”

唐昧道:“公子已經初窺刀法的真諦,假以時日,前途不可限量。”

我哈哈大笑,對於武道我本沒有太大的進取心,可是經過這接連的幾次危機,我越發感到武功的重要性,有些時候,只有冰冷的刀鋒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之道。

我們在戰鬥中俘獲了二十多名敵人,訊問之後卻毫無發現,真正的幕後主使究竟是誰?這個問題依然如烏雲一般籠罩著我的內心。

燕啟月的傷勢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