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龍與慕容家有何淵源,他最想知道地房佑龍偏偏還沒說到,忙開口問道:“狡免三窟。我只想知道慕容復那最後地巢穴,不知房老先生可知其所在?”
房估龍道:“不急,聽我說來。老夫知道你是擔心楚姑娘等,但想來在你與慕容復想見前,她們三人性命絕對無心。”
劉飛揚心中大急。他也相信在他與慕容復相見前,三女不會有性命危險但三女都是嬌滴滴的美女,落在一群豺狼手中,時間越長越是糟為,萬一其他方面受到侵犯。那對她們來說豈不是生不如死了!這也是他明知早晚有一日慕容復會主動找他,他還要提前找到慕容復的原因了。這一刻他差點就要破口大罵房佑龍羅嗦了。
這時,那個看門地老太監在廳外對內喊道:“房總管,童貫童大人拜見。”
房估龍眉頭一皺,對他回道:“說了多少次,便叫我房老便是,偏還改不了口。”又對劉飛揚道:“童貫是我四個義子之首,我離宮前已被當今官家收回助手。我在這隱居三個多月,卻是第一次來拜見”面上神情頗是落寞蒼老。
劉飛揚知道歷史上的童貫諛上奉下,聽房佑龍言來,還是個翻臉無情之輩。他不知房估龍、童貫還有趙煦間地事,也不回語,只是心中隱隱感覺童貫此來與己有關。從外面的氣息判斷,隨童貫一起還有三人,內力似乎都不弱
房佑龍又道:“也罷,便讓童貫一人進來,其他人我不想見。”他也感覺到前來的不只童貫一人。說罷,他朝劉飛揚一笑。卻不作任何示意。劉飛揚也混不在意,四平八穩地坐在原位上,端著還有些微熱的茶淺飲著
一會功夫,那老人便領著幾人走了過來,走到廳外時,那老人望著房佑龍面上滿是自責,房佑龍說是隻見童貫一人,但卻不想童貫硬是要帶著三人進來,他攔都攔不住。
不待那老人開口,童貫便搶先一步邁進廳中,對著房佑龍躬身道:“童貫拜見義父。”說是拜,但並沒跪下。
房佑龍撇了他一眼,卻對那老人道:“你先退下。”又回頭望向童貫及他帶來的三人。坐在那太師椅上,右手中食二指輕輕敲著扶手,淡淡說道:“你從小便機靈巧媚,如今終於達成所願,翅膀已經硬了,還來見我卻做什麼?”
劉飛揚也轉頭望向童貫。但見他四十來出頭的樣子,身材高大魁偉,骨骼雄奇,四肢強勁如鐵,雙目炯炯有神,面色顆黑。最奇地是頤下生著鬍鬚,一眼望去陽剛之氣十足觀童貫相貌,劉飛揚不得不佩服童貫的長相,若不是知道他後世的名聲,怕是任誰見到童貫地模樣都要對他大讚一聲“好個好漢子。”誰能想到童貫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太監?
與童貫的奇相比起來,他身後的三人卻差了許多,也普通了許多,無論風采武功竟全都不如童貫劉飛揚暗暗想道:這童貫是房估龍義子之首,看他這副模樣。恐怕之前是極得房佑龍歡心地,武功遠勝那其他兩個義子那也不奇怪了,只是他明明是個太監。為什麼還長著鬍子呢。見著太監長鬍子,趙煦難道不會以為他是假太監麼,怎麼還會任命他為官呢?
卻聽童貫應道:“孩兒自知這些許月來慢怠了義父,但請義父明鑑,孩兒受聖上垂重接掌一營禁軍只因孩兒新手上任,不敢慌怠,這些時日來皆在軍中處理軍務,到如今才有空來拜見義父”
房佑龍眼中怒光一閃而過,不過一營士卒五百人,能有什麼軍務要處理幾個月的,他也沒點破,問道:“那你有何事便速速說了。老夫還有貴客在此,便無暇招待你了。”
童貫面色不變,但他身後三人面上明顯露出怒容。童貫迅速望了眼劉飛揚,又轉頭道:“前陣子聽聞義父受傷。孩兒之所以沒有立時前來,便是為義父尋一良藥,現下終於尋得靈藥。便是為此而來。”從袖中拿出一個錦盒,走上前去,雙手遞到房佑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