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傳來了嘈雜聲,聽聲音似乎是一男一女的爭吵,好像在說什麼要分手的,可是那個男的卻明顯不幹。像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任帥飛去管,只是在心中企盼著,他們二人趕緊吵完,然後自己好落得清靜,可是,這二人彷彿都吃了槍藥一樣,越吵越兇,聽來聽去,任帥飛反而記住了二人的名字,男的叫作周世雄,女的叫作陳碧雲。
見二人似乎這架非得吵到天明,任帥飛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再去找一個清靜的所在,然而,就在這時,似乎起了變故。
就聽那個周世雄突然話鋒一轉,兇狠起來,“好啊,陳碧雲,你了不起,你是大家小姐,我配不上你,不過這又怎麼樣?今天我就上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家那個市長大人能把我怎麼樣?”
“你?周世雄,你無恥。”陳碧雲驚怒道。
“無恥?好啊,我就無恥個給你看看。”說著,周世雄如狼似虎的向陳碧雲撲了過去,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一邊要去強吻她的臉。
聽著陳碧雲的掙扎哭聲,任帥飛打消了離開的念頭,畢竟見死不救,不是他的作風,當即快速來到二人近前,伸手一把抓住周世雄的後脖領,略微一用力,就將他的整個身體給甩了出去。
“哎喲。”周世雄被摔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慘呼一聲,隨即便看到了一個高大消瘦的男人站立在眼前,不由破口罵道:“小子,你是混哪裡的,敢管我的嫌事,你知道我是誰嗎?”
任帥飛此時手裡依然攥著一瓶二鍋頭,“咕嘟咕嘟”狂飲數口,這才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或者說你有什麼強大的背景,但是現在我要說的是,如果你再不離開,那麼我不介意這一瓶子削在你的頭上。”
周世雄被任帥飛的話嚇得一個激靈,不過他突然話鋒一轉,拍拍身上的泥土,笑道:“呵呵,我說兄弟,是出來混的吧?”
任帥飛沒有理會周世雄的話,只是大口的喝著酒,結果,很快一瓶便已喝乾,當下向之前的位置走去,要再拿一瓶。可這樣,卻令陳碧雲再次心驚起來,生怕這個陌生人就這樣的走了,那麼……,不過幸運的時候,任帥飛很快便捧著一大袋子白酒走了回來。
看著任帥飛捧著如此多的酒,而且瘋狂的牛飲,周世雄不由得驚大了嘴,好半晌才說道:“喂,兄弟,你想不想每天都能有好酒喝?只要你今天不管我們的事,我保證,給你一筆夠你喝上十輩子好酒的錢。”
任帥飛冷笑一聲,“十輩子好酒的錢?呵呵,聽起來好yòu人啊。”
一旁的陳碧雲聞言sè變,驚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難道錢,錢就這麼的重要嗎?”
周世雄哈哈大笑,幾步走了過來,得意的拍拍任帥飛的肩膀,道:“哈哈,這才叫識實務嘛。”
“啊——”周世雄正自得意,突然感覺到身體被人一推,接著,整個人坐在了地上,慘嚎一聲,臉上露出不可思議之情,“你,你……”
任帥飛冷冷道:“我生平最討厭你這樣的有錢人,現在我要勸你一句,快滾,不然我真的會殺了你。”說到最後,任帥飛白目中露出一股兇光,彷彿那個周世雄如果再不離開,真的會殺了他一樣。
周世雄被任帥飛冷峻的目光嚇得一個激靈,勉強站起身來,哆嗦問道:“你,你,好啊,你叫什麼名字?敢說出來嗎?”
任帥飛一字一頓道:“任——帥——飛——,隨時等待你的報復,不過現在,你馬上給我滾——”
最後這一聲滾,嚇得周世雄一個不穩,幾乎再次坐在地上,當下,連滾帶爬狼狽逃竄,消失的無影無蹤。
任帥飛噓了口氣,心說這下總算可以安靜的喝酒了,當即轉身就yù回到之前的長椅上。
一旁的陳碧雲見狀連忙出聲道:“先生,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