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粥出了廚房:“先別練了,吃飯!”
抬頭,就看見一把明晃晃的鐵劍插在飯桌的正中央,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家的東西就是損壞的快,前幾天才換的新桌子,不到兩天就嘎吱嘎吱的亂響,再過了兩天就開始不穩,還好我哥拿了一本破書支在了桌子的一條腿下面,勉強延長了它的使用期限,現在桌子的正中間又開了個大洞,哎,我同情的看了一眼桌子,也許不到晚上,它就得淪落為灶堂裡的柴火了。
令狐沖看見我端著鍋,趕緊跑過去,把桌子上劍拔出來,力氣大了點,在一聲熟悉的“嘩啦”聲過後,飽經風霜的桌子碎了。
令狐沖尷尬的看了我一眼,自覺的收起了破碎的桌子,扔到了柴房,我哥從屋裡重新搬了一張桌子出來。
我把粥放在桌子上,隨手拾起了那本墊桌腳的破書,估計用不了兩天,它又能派上用場了。
這書的封皮早已經不知道被撕那裡去了,也許是上廁所沒草紙隨手用了罷,掃了一眼第一頁的字,“功,揮刀自宮”前面的四個字已經被撕了,不過我還是小小的驚訝的一下下《葵花寶典》耶。
隨手把這本破書塞到了廁所的牆縫裡,我洗了把手:“開飯!開飯!”
東方 外篇 懷雪的上一輩的故事
第一次見她,被她用槍指著。
“駱家的大少爺駱秋?”她蒙著臉面,看不清楚長相,聲音軟軟的。不像個殺手。可是她穿越了駱家別墅層層的高科技防守,摸到了他的床前,半夜三更給了他一個巨大的驚嚇。
“我是,要我命的人給了你多少錢,打個商量我多給你一倍,你放過我?”他嘗試著和她談判。
她輕輕的笑著,笑聲像羽毛一般滑過他的心裡:“我沒說要你的命,不然你見不到我,就衝你年年給慈善機構的兩億支票,我也下不了手啊。”
“那你這是?”他眨了眨眼睛指著頭上的槍。
“呵呵,抱歉,習慣習慣。”她乾笑著收回了槍支,然後掀起他的被子躲了進去:“配合一下。”
兩個人緊貼的躺著,彼此呼吸可聞。
“你來幹什麼?”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神志,半夜三更一個拿著槍的危險人物就在他身邊,而報警的按鈕就在手邊,他卻沒有一絲按下去的慾望。
“別出聲,你現在裝作睡著就好了。”她輕聲說。
他不再多話,靜靜的陪著她躺在床上,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道黑影出現在窗戶上,黑影飛快的卸下一塊玻璃,悄無聲息的進來了,很低的一聲槍響,從被褥裡響起了,然後跳進室內的黑影倒下了,她從床上翻起來,丟下一句:“晚安”就離開了,只餘一具屍體和他作伴。
×××××××××××關於這篇翻外的說明××××××××××××××××××××
“懷雪的上一輩的故事”是指他的前世的父親和母親,還有懷雪的母親並不是來殺害他的父親的,她是是來替懷雪的父親解決刺殺他的殺手的,我寫的有那麼不請不出麼?怎麼如許多的讀者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