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居然為了福晉下這樣的令,看來他二人是真的和好了!
昨晚弘晝沒去陪她,曼容便猜想他應是去了寧昭院,去便去罷!畢竟那位是福晉,曼容不會傻到與福晉爭寵,但今日五爺這舉動,著實出人意料!
儘管心中不滿,曼容也不會當眾說出來,佯裝無謂地應道:“五爺這般安排,想來自有他的道理,不能去便罷,改日再來也是一樣的。”
“唉!我還以為姐姐有了身孕,五爺會更疼你,沒想到五爺跟福晉一和好,就把姐姐拋諸腦後,我真替姐姐傷心啊!”
白格格看似在為她抱不平,實則是在拱火呢!曼容看透了她的把戲,並不上當,平靜笑應,
“我懷著身孕,不便侍奉五爺,五爺找福晉陪伴,此乃人之常情,我一個妾室,怎敢跟福晉作比?妹妹這話可真是折煞我了。”
道罷曼容不再與她廢話,轉身就走。
白格格沒能煽起容格格心底的歪風,她心裡不平衡,轉頭去往凝芳閣,試圖點燃雲格格的邪火。
雲格格還在坐小月子,平日裡出不去,只能指望著白格格來看望她時,與她說些府中的趣事。
白格格並不顧念雲格格的心情,將今日之事一字不落的說與雲格格聽,末了還不忘添油加醋,
“這花園又不是福晉一個人的,怎的她去了,旁人就不能去呢?這是什麼規矩?難不成,旁人去了,還會加害福晉不成?”
說這話時,白格格的目光一直落在雲格格身上,她分明看到雲格格的眼神有些閃爍,估摸著是想到了一些前塵往事吧!
那花茶之毒到底是不是紅翡下的,眾人心知肚明,白格格樂得看戲,不意揭穿,雲格格被她這麼一激,便認為福晉又在五爺面前說她的壞話,
“誰曉得她跟五爺說了些什麼,五爺才會這般安排,以往從來沒有過,福晉可真是矯情!”
白格格兀自琢磨著,“說來也怪,福晉一直沒身孕,怎的五爺就那般寵她呢?”
在雲格格看來,福晉的容貌的確算得上是昳麗明豔,但府中其他女人也不差啊!五爺還時常出去消遣,聽曲看戲,所見的美人不在少數,所以福晉單憑容貌霸佔五爺那是不可能的,想來是有別的招數,
“必定是她在帳中使了些見不得人的狐媚手段,否則五爺不可能獨寵她那麼久。”
“福晉那洋洋得意的勁兒,我真是看不慣,等年後,姐姐出了小月子,便可以侍奉五爺,到時姐姐定要將五爺的心搶回來!”
這府中的日子太無趣,白格格閒來無事,最愛挑事,唯有讓她們起爭端,她才能看熱鬧啊!
雲柔也盼著早些出月子,盼著自個兒能再次侍奉五爺,重獲從前的恩寵,怎奈懷過身孕之後,她這腹部便有些微微凸起,還有些許鬆弛感。
她有些擔憂,怕五爺瞧見會對她失去興致,是以她最近一直在擦藥,坐月子當需進補,她卻不敢多食,減少飯量,力爭在一個月之內恢復到從前苗條纖細的身形。
格格吃得越來越少,燉的補湯她也只喝幾口,便不肯再喝,素枝見狀憂慮不已,好生勸道:
“格格,這事兒急不得,您還在坐小月子,得先把身子養好,再想其他。”
“我怎麼能不著急?萬一出了月子,五爺來看望我,我卻有贅肉,豈不是掃了他的興?我可不想給五爺留下壞印象,倘若再次失寵,那我的身子養得再好又如何?還不是孤芳自賞無人憐?”
雲柔鐵了心要把多餘的肉減下去,素枝苦勸無果,只能由著她。
雲柔這邊掰著手指算日子,弘晝渾不在意她何時出月子,現如今,他的眼中只有詠舒。
他想借著餵飯與她親近,但若一直這樣讓她喂,似乎很耽誤她用膳,時日一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