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興致。就算不提我,單說我四哥,他也是皇子,卻對蘇格格很專情,由此可見,皇室子弟也有痴情人,並非皆是薄情寡義。”
“四阿哥專情於蘇格格?”詠舒不以為然,笑嗤道:“那為何四嫂會有身孕?”
在詠舒的認知中,專情一詞是極為嚴苛的,不允許分神,然而男人理解的專情卻是摻了水的,
“蘇氏是妾室,四哥必須有個嫡出的孩子,這是祖宗規矩,他只是礙於規矩才會給四嫂一個孩子,可他對蘇格格的確很用心。”
時代不同,兩人的觀念也不同,再者說,弘曆可是將來的乾隆帝,他的功過該由後人評說,她不想去指點弘曆的感情生活,乾脆避之不談,轉而說起了旁人,
“那弘昌呢?其他的宗室皇親呢?他們大都是妻妾成群,除卻福晉之外,皇上還會給他們賜側福晉,甚至賜侍女。詠藍若是嫁給那樣的人,她的日子能好過嗎?”
弘晝生性豁達,凡事慣愛往好處去想,“興許詠藍會幸運的嫁給一個懂得珍惜她的夫君,就像我對你這般,那其他的女人便成了擺設,不足為慮。”
那樣的可能性太小了,誰能保證自己一定能被命運眷顧呢?古代的女人啊!總是身不由己,
“先前回孃家的時候,她曾與我說過,此生的心願便是找一個情投意合之人,我理解她的心願,可除非她落選,否則這事兒難辦。”
皇阿瑪的心思,弘晝還真猜不準,“還有兩年才選秀,誰曉得這兩年間會發生些什麼事,到時候看情況吧!我能幫則幫,儘量讓她如願。”
是啊!兩年的光陰,有太多的變數,現在想這些似乎為時尚早,還是等到選秀之時再說吧!
現在的兩人,即使偶有分歧,也會理智的對待,考慮彼此的感受,不會輕易撂什麼狠話。
對於這樣的相處模式,弘晝很是滿意。
晚間就寢時,弘晝還想讓她在上方,詠舒可不敢任由他繼續胡鬧,“受了傷,不比從前,不可每日放縱,需得定個時限。”
詠舒的意思時,每隔七日一次,弘晝當即拒絕,“七日太久,我熬不住,只隔一日,我還能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