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詠舒並不介意,古人有自己的思維和規矩,她懶得去改變他,更不會期待他對她一心一意。
打從來到清朝之後,詠舒便時常告誡自己:智者不入愛河,嫉妒使人瘋魔,男人只當消遣,萬莫迷失自我!
只要時刻保持清醒,她這人生也就沒有太大的苦惱。
平日裡繡香時常來寧昭院閒坐,與福晉嘮家常,回想起中秋節那日的情形,好奇的詠舒問了句,
“那位錦格格是怎麼回事?我入府這麼久,她似乎一直病著,沒怎麼見好,她是患了什麼病?”
說起這錦格格,繡香也覺怪異,“妾身入府之時,錦格格就已經在府中。聽府中嬤嬤說,早前錦格格也曾得寵過一段時日,還有了身孕,但她懷胎五個月之際卻出了意外,小產了!”
先前詠舒並不知情,今日才曉得,原來雲格格並非頭一個有孕之人,錦格格才是,“五個月?胎兒已然成型,如若小產,格外傷身。”
單是聽聞,繡香便覺揪心,“聽說當時她傷得很重,大夫好不容易才保住她一條命。但自那之後,她便元氣大傷,至今未能復原,也不能侍奉五爺,她可能心情低落,便不願與人相處,總是獨來獨往。”
詠舒的確很少看到錦格格,中秋宴那天是見她的第二面,當時所有女子皆精心打扮,只有錦格格未施脂粉,她似乎已經被傷透了心,並無爭寵的打算。
出於好奇,詠舒又問了句,“那她當初因何小產?”
繡香搖首輕嘆,“這事兒我也曾問過,但嬤嬤諱莫如深,並未明言,不曉得是不是有什麼隱情。福晉若想知曉,妾身再去想辦法打探。”
既然是秘密,那她還是不知道的好,詠舒並不執著於探尋真相,“不必了,我也就是隨口一問,不知便罷,無需再打聽。”
福晉並未探究,但繡香也有幾分好奇,暗自猜測著錦格格當初小產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這天傍晚,夕陽沉山之際,寧昭院才上晚膳,弘晝便過來了,“我來討債,今兒個你可不能再推脫。”
詠舒心道他來得可真準時,她說三日能復原,這第三日他便來了,今日她的確沒有推脫之詞,只能還債咯!
兩人用罷晚膳,下人備好熱水,準備伺候主子洗漱,偏在此時,屋外傳來稟報聲,聲音難掩驚慌,
“五爺!出大事了!雲格格她突然腹痛難忍,請您過去瞧瞧!”
又來了!弘晝煩不勝煩,“不舒坦便去請大夫,找爺何用?”
哪怕挨訓,素枝也不敢離開,再次稟報,“五爺息怒,奴婢已經讓人去請大夫了,只是格格現下的情況很嚴重,已經……已經見紅了!奴婢怕出事,這才來叨擾五爺。”
弘晝聞言,心下一凜,見紅?雲柔這才五個月的身孕,怎會突然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