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聞此言,弘晝只覺刺耳,但仔細深思之後,他忽然就笑了,“碰了別的女人就是髒?從前我也碰過她們,你怎的不嫌我髒?”
以往他也會碰別的女人,但那時詠舒只當自己是打工人,並不介意,而今卻不知為何,她竟沒來由的生出芥蒂。
詠舒也不曉得她這是怎麼了,明明是很尋常的一件事,她又何必矯情的介懷呢?
意識到不對勁,詠舒當即改口,“是我失言,還請五爺見諒。”
然而弘晝卻覺得,這並非失言,脫口而出的言辭才是她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
“詠舒,這是你的真心話吧?其實你不希望我跟別的女人親近,對不對?”
詠舒不假思索,否認得十分乾脆,“我不介意。”
儘管她不認,但弘晝還是認為她在撒謊,“方才你的神情已經出賣了你。”
詠舒不接話,不動聲色的換了個話頭,“我會盡量說服自己,當一個合格的福晉。”
“我不需要一個合格的福晉,我只想看到最真實的你。”弘晝扶著她的雙肩,凝望著她,忍不住俯首靠近,繼續方才的親吻。
詠舒心生排斥,再次推拒,然而他卻將她擁得更緊,始終不肯鬆手。
多日來的吃齋令他的意念積壓了許久,而今嗅到她那熟悉的香氣,他便一發不可收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將她嵌進自己的骨血之中!用力的疼愛。
失控的他沒輕沒重的,將她箍得太狠,以致於詠舒痛苦不堪,疼得直掉淚,卻又無法表達。
氣極的她趁機吆了他的唇瓣一口,這才勉強躲開他的親吻,哭著恨嗤道:“我來了月事,你別再胡來,別再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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