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虐待我。”
他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明明我才是被虐待的那一個,你才折騰過罷,我還沒來得及休息呢!你又來?”
“唔”了一聲,弘晝故作恍然,“你的意思是,方才並不享受?那就是我的失職了,居然沒能令你滿意,看來這回我得更加努力才是。”
意識到口誤,詠舒當即改口,“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你不需要證明什麼,我很滿意!”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你這滿意說得很是勉強,並非誠心。”弘晝抓住她的這句話不放,認定她對他的表現不滿意,堅持要再證明一次。
至此,詠舒算是明白了,問題不在於她到底說了些什麼,而在於他的目的。
只要是他想要的,那就必須得到,哪怕她不說這句話,他也能找到別的理由。
察覺到這一點,她終是放棄了爭辯,“你慣會狡辯,我懶得跟你說理。”
弘晝勾唇壞笑,聲音壓得極低,“那就不動嘴,只動手。”
反正他也不是愛說話的主兒,實際行動更能證明一切。
後來的詠舒都不記得自個兒是何時入眠的,她被他折騰得筋疲力盡,翻個身便睡著了,對那些細節竟是毫無印象。
先前就不提了,今日她明顯心情很好,為何事後仍對他那麼冷淡?沒有一句溫情蜜語,也沒有表現出一絲親暱,依舊是背對著她,彷彿一結束就不再需要他,將他拋諸腦後。
想他縱橫情場那麼多年,也不曾對女人這般冷漠過,詠舒這樣的態度,弘晝百思不解,他實在不明白,他到底哪裡做得不夠好,竟沒能令她身心皆滿意。
事實上詠舒對他在帳中的表現很滿意,平心而論,帳中的他的確是個絕佳的伴侶,他有足夠的耐心,也很懂得如何讓她快樂,但他高超的技藝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詠舒,他還有很多女人。
她與弘晝,並非夫妻之間的恩愛,純粹只是男女之間的歡愉,那個過程她可以盡情享受,一旦結束,她就該及時抽離,絕不能對這個男人有任何留戀。
唯有保持理智,才能守護好自己的心,心不動,則無殤。
每回歡愉過後,她都睡得很香,次日一早,弘晝起身去上朝,她幾乎都不知情,丫鬟輕手輕腳,弘晝的動作也很輕緩,不會刻意打攪她,但今晨她卻被吵醒了,只因外頭有人回稟,說是流霜閣出事了,白格格在鬧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