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地。”他果然那了聖旨出來,我慌忙跪倒接旨。
聽完方才知道,原來再過半個月便走中秋佳節。他想召集諸位皇子返回康都和他團聚。
雍王將聖旨交到我的手中,我們二人分賓主坐下,易安為我們奉上香茗,雍王道:“這次我原本不想來,可是你父皇將此事專門交給了我。讓我無論如何都要將你請入康都,否則便要治我失職之罪。”雍王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
我笑道:“沒想到父皇這麼著急見到我這個孩兒,在我有生以來,他還第一次這麼關心我呢。”
雍王道:“這次並非只召見你一個。分封出去的諸位皇子之中,以你的威望最高,你若走返回康都,他們定然個個都要回去,更何況……馬上就是中秋,你父皇想全家團圓,應該沒有其他的念頭。”
我冷笑道:“只怕他想得沒有這麼簡單。”在雍王面前我並沒有太多的顧忌。
雍王嘆了口氣道:“我看陛下這次應該沒有太多的想法,他的身體大不如前了,最近新宮困為民工暴亂,而進度延緩,心情相當地差,也許真的想你們了。”
我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我需要考慮一下再定,皇叔既然來了便在這裡多住上兒日,反正距離中秋還早,我剛好可以帶你去四處轉轉,順便瀏覽陰山的景色。”
雍王見我沒有明確表態只好答應下來。
我雖然人在宣城,對康都的情況可謂走了如指掌,陳子蘇第一時間會將康都的近況傳遞過來。興王和勤王之間雖然偶有鬥爭,現在已經遠遠不像當初那般激烈,反倒是左逐流和翼王之間矛盾越發激化。
新宮的民亂我早就知道,正是因為這次的民亂,歆德皇重新放手將軍權交到了翼王的手中,左逐流本想趁著民亂之機將他的兒子左東翔扶起,沒想到歆德皇讓翼王戴罪立功,前往平亂,這次也是大失所望。
歆德皇極有可能重提立嗣之事,我若是不去,豈不是等於主動放棄了次良機,我若地去了,他萬一有害我之心,翼王又不在京師之中,我豈不是孤立無援。
思前想後,我很難下定主意。
晚上地時候,我將諸葛小憐、察哈臺、焦信召集到王府之中,想將雍王帶來的旨意告訴他們,順便問問他們的意見。
焦信最後方才到來,他帶給我一個極為震驚的訊息,漢國漢成帝項博濤借祝壽之機,邀請秦國、齊國、晉國、中山國四國國君前來慶祝。
焦通道:“殿下,這件事表面上看走慶祝,其實意在結盟。據悉中山國持續許久地動亂己經平息,現在和秦國的關係恢復如初,估計這便是漢成帝換取秦國結盟的條件。
我緊縮眉頭。這件事的確麻煩,他們五國萬一真的形成聯盟,對大康來說絕對是一個噩耗,大康內政腐朽。處處已經千瘡萬孔,如果漢成帝此時聯合四國反動對大康的戰爭,我們甚至連還手地機會都沒有。
焦通道:“我們還聽到了幾個重要的訊息。”
“什麼訊息?”
“齊國商人管舒衡已於近日落難。家人全部被齊王荊封同下獄,家產全部被查抄,便是他的銅池鐵礦也暫時被封,不過管舒衡聽說逃了出來。”
我不由得大吃一驚,以管舒衡的能量又怎會突然落到如此地下場,難道他的事情與春宮圖有關?
焦通道:“還有一件事,焦信不知當講不當講。”
我點了點頭道:“但說無妨。”
焦通道:“當年我們裡逃走的田循父子,現在落到也投奔到了漢成帝地手下。”
我猛然攥緊了拳頭,怒不可遏道:“什麼?他逃到了漢國?”
焦通道:“有人親眼看到田循在漢都出沒。決不會有錯!”
我馬上將管舒衡的落難和這件事聯絡了起來,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