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將一心二用玩的極溜。 腦子裡一邊胡思亂想,眼睛卻不忘觀察左右情況。 只是瞧了一會兒,也沒看出門道。 憑感覺此刻所在位置是一處通道。 長度不清楚,寬度伸開胳膊能碰到對面牆壁。 很奇怪。 二層大殿下方為何多出一個夾層? 誰發現這裡的? 那個全家一體的傢伙又跑哪兒去了? 吳墨腦子裡有很多小問號,只是一時片刻沒人給他解答。 正琢磨事情時,腰部被解語花輕輕捅了一下。 吳墨立刻警醒,右手捏了捏解語花的左手。 詢問他要做什麼? 解語花在吳墨胸口處從左到右用力畫了個箭頭,示意他往這裡走。 吳墨一瞬間有些無語。 花哥什麼時候跟鏡哥一樣,淨幹不靠譜的事兒? 明明拉著自己就可以的事情,為何非得在胸口畫一條線? 弄得自己直癢癢。 吳墨內心腹誹不已,腳步卻很誠實地緊緊跟在解語花身後。 黑漆漆的通道里,除了微不可聞的腳步聲外,再無任何動靜。 能做到這一點,說明哥幾個都是高抬腿輕落步。 主打一個小心謹慎,不留痕跡。 吳墨走了幾步心裡有點不安,生怕解語花幾人再次消失。 他略微琢磨一下,最安全的辦法就是抓住對方。 就不信了,人在自己手裡還能憑空消失了? 行動派做事不需要提前打招呼。 他手向前一勾,直接摟住解語花的腰部,一個用力將人拽到自己懷裡。 解語花猝不及防下,後背直接撞進了吳墨胸膛處。 他微微愣了一下。 吳墨緊跟著用腦袋輕輕敲了敲他後腦勺。 解語花瞬間明白吳墨的意思,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幸好這裡很黑,不然吳墨很容易被他的笑容勾了魂。 吳墨拉住解語花,心裡安穩一些。 可轉念想到走在最後邊的張麒麟,又開始有些擔憂起來。 按照慣例,最危險的通常是打頭的和斷後的。 如今黑乎乎的,他不確定誰走在最前方? 但是張麒麟走在最後邊兒很容易突然遭遇危機。 就像方才似的。 他們突然沒了動靜,自己兩眼一摸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吳墨想到此處,手中寒光棍往後懟了一下,正好捅到張麒麟身上。 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張麒麟有些茫然,搞不清吳墨又要做什麼? 幾個呼吸的功夫,張麒麟仍舊沒有任何動作,吳墨略有些氣惱。 咋這麼笨呢? 都說殘疾人之間有心靈感應,兩個假啞巴更應該好溝通啊? 自己都這麼明顯了,他咋還不能領會精神呢? 正鬱悶時,只覺得腰部一緊,跟著一道身影貼了上來。 根據脖頸處呼吸位置,吳墨迅速判斷身後之人正是那位自稱身高一米八的張麒麟。 見張麒麟領會自己的意思,吳墨內心鬱悶總算是消散不少。 剩下一點鬱悶,這是埋怨張麒麟抓的位置不對。 摟脖子摟腰拽胳膊,哪不行啊? 就算你個頭不高,拽後脖領子也可以吧? 幹嘛非得薅自己皮帶? 老張家發丘指厲害起來碎石頭跟玩兒似的。 他只要稍微一用力,自己皮帶就得斷裂。 難不成後面戰鬥自己要一手提褲子一手甩武器,還是說乾脆不要臉的光倆大腿去裸奔? 吳墨想提醒張麒麟小心一點。 轉念一想還是算了。 拽就拽吧。 這麼危險的情況下,只要人不丟就行了。 解語花察覺重量增加,在吳墨手上輕輕劃了幾下詢問原因? 吳墨他手背上寫了個張字。 解語花了然,不再追問。 三人如同連體嬰兒般,你挨著我,我挨著你,一步一挪往前行。 憋著說不出來話的感覺是真難受。 尤其是當一個啞巴突然變成了話嘮,接著變成一個啞巴,簡直要了人命。 吳墨邊走邊用腳步感受地面情況。 察覺地面凹凸不平,跟大殿一層和二層的情況完全不同。 大約走了十多分鐘,前方通道里突然亮起了一絲火光。 緊跟著林楓的聲音響了起來,“我靠,憋死老子了,原來當啞巴是這麼痛苦的事情,老二,老子可算是知道你當初到底有多難受了。” 聽到林楓的聲音,吳墨迫不及待地追問道:“瘋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他話音剛落,王胖子喘著粗氣解釋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