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黑眼鏡踹開房門,解語花和吳斜幾人一擁而入的時候。
眼前一幕頓時讓眾人呆愣在原地。
額……
什麼情況?
半夜三更,姓林的穿個三角衩子拎著匕首站在小墨床上是幾個意思?
色誘不成威逼服從?
隨後又快速否決了這個想法。
黑眼鏡嘴角的笑意往上勾了勾。
身子依靠在門框上,輕嘆了一口氣,哀怨地說道:“果然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二爺到底是膩歪了我,唉~人老珠黃入不得二爺的眼……”
一波三折的腔調。
比京劇裡花旦還要惹人憐愛幾分。
當然,前提是別看臉。
噁心人的腔調,搞得解語花和張麒麟眉頭緊鎖。
嫌棄的表情幾乎不想控制。
王胖子臉上的神情比吃屎還難看,胳膊上肉眼可見出現了一層雞皮疙瘩。
吳斜手心都癢癢,真想一巴掌呼他臉上。
林楓是真想摳耳朵。
恨不得自己根本就沒長著窟窿孔。
太踏馬噁心了。
自己不就是沒睡覺,至於遭到這麼強烈的攻擊?
有時候很多事情純粹是巧合。
林楓進門瞧見吳墨坐在床上發呆,氣的差點沒罵娘。
自己大半夜睡得正香。
被小兔崽子給叫醒,結果你屁事沒有,這是存心折騰我呢?
吳墨礙於劉喪在場不好過多解釋。
只能說是自己睡不著,敲敲床頭聽個響。
純粹扯王八犢子的說法。
林楓又困又乏。
氣急敗壞直接跳上床,準備給吳墨來個大腳踹。
你不是睡不著嗎?
老子直接給你踹暈。
正打算抬腳的時候,黑眼鏡等人衝了進來。
進就進來唄。
噁心人就是你不對了。
吳墨緊捏額頭,絕對不想承認自己認識這個混蛋。
太丟人了。
簡直太丟人了。
自己一幫侄子孫子都在走廊站著,你唱這一出老子面子往哪擱?
忍無可忍,翻身從地上撿起拖鞋,奔著黑眼鏡的臉飛了過去。
“閉上你那個破嘴吧,房子沒了還可以再建,你是賤的不能在賤了。”
“黑爺,您可別唱了。”王胖子撫著胸口做出痛苦的表情。
“都說小孩上樓梯——步步都是坎,可您這唱的是句句都是刀啊,專拉喉嚨和心臟。”
此語一出,吳斜不給面子笑出聲。
到底是解語花比較靠譜。
衝著保嘎幾人揮了揮手,又反手將房門關好,嘆了口氣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吳墨能怎麼說?
總不能說自己被系統釋出的任務刺激到了?
任務?
對啊,自己還有事情需要溝通呢。
他拍了拍床沿,“哥幾個別鬧了,坐下來我有點事兒跟你們商量。”
“誰鬧了?”
男聲大合唱齊刷刷地響了起來。
劉喪被震的後退一步,一屁股坐在了床邊。
早已習慣吳墨不要臉的姿態。
哥幾個也懶得繼續跟他廢話,邁步走向床邊。
要不說黑眼鏡比較雞賊呢。
硬是搶先一步,呲溜鑽進了吳墨的被窩。
為了防止吳墨把他踹出去,硬是極不要臉的發出了一聲感慨,“到底是年紀大了,在冷水裡泡了一陣,扛不住凍。”
吳斜從來就沒瞧他順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