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在這之後,他們已經不敢造次了,所以當
不歸峽谷來了落單的一男一女時,這裡巡邏的半獸人一點兒也不敢放肆,甚至連
喝問的心情也沒有。
晚霞中,格里菲利和康朵矗立在曾經她們站立過的地方,一路行來格里菲利不停
的訴說,康朵神情淡漠的聽,偶爾還會撥弄一下琴絃,似乎催促格里菲利快點告
訴她那首完整的曲調。
昔日的半獸人村莊已經擴大了數十倍,但是那條終日流淌著涓消溪流的小河還在
小河旁的那片奇淫花在瑟瑟秋風中依舊搖搖生綠,只是那面嬌豔邪惡的花朵已經
變成了蒼黃的籽實。
“這裡對你來說是一段孽緣的開始,對我來說是情之初萏!”縱然格里菲利的心
情無比沉重,但是他還是用淡淡的語調訴說著,未加任何修飾,未替自己曾經罪
惡的念頭找尋任何藉口,他只想告訴康朵,那時真實的自己是什麼樣的,因為,
他不敢確定自己與康朵之間還有未來,他要把握住這也許最後一次忤悔的機會,
縱然他們之間的愛在這裡經過一夜的纏綿後,變得那麼的真實。
不知不覺間,天邊的紅霞已散,夜幕降臨,曾經矗立在這裡夜色中人兒依舊,只
是,她深寒的眸子已經少了顧盼的流轉,她的耳邊也沒有晃動的藍芒,她輕抬的
手腕上也沒有了那跟記錄著父母相思情苦的紅線,她走到這裡後,不再奏起一個
音符。
而他,心中也沒有一個女孩兒幽怨的歌聲,但他還是淺唱道:“聞著血液的芬芳
,我找到安魂的殿堂,
毋聲幽怨悽傷。
“這不是你在秘星之塔唱給我聽的那首曲子。”康朵冷豔的臉色上隱現了一抹迷
茫,“但是我還是有一點想彈奏的**。”話音落 琴聲已經連綿而出。
要說康朵怎麼也是一個神明,記憶力不是一般的強悍,一遍後就能用琴聲完整的
彈奏出來了。
“這是屬於另外一個女人的曲子,很久以前她一直在我的夢中唱,所以我才把你
們帶到了這裡。”一曲畢,格里菲利告訴了康朵真相。
“然後呢?”康朵的聲調中帶著一絲急迫,不知道她是急迫的想要知道那首屬於
她們的曲調是什麼樣子的,還是想知道在格里菲利夢中歌唱的女人最後怎麼樣了
。
“嗯?”
“然後,我們去了哪裡?”
康朵這個問題到讓格里菲利有點迫不及防,或者說出乎他意料之外,康朵沒有催
問那首曲子,而是問她們之後去了哪裡,這讓格里菲利有點欣喜若狂,至少康朵
已經對她們之間過往的那些事情感興趣了不是嗎?
“你相信我說的嗎叭”比齷溜的騙你**,你不生與嗎康朵。,問宗後格里枚州飛
得自己這是純屬找死。
哪知康朵點了一頭,沒有絲毫的猶豫答道:“我信,你給我說的這些,烏爾薩也
給我說過,但是他用太多的修飾掩飾了真相,你說的雖然比較醜陋,但是書上說
過,因為醜陋,所以真實
格里菲利當即決定以後回去好好找找是那本書寫的這句話,然後給作者焚香鞠躬
磕頭。
不過康朵緊跟而來的一句話,讓格里菲利心涼了半頭,“至於你對我身體的褻瀆
,等你告訴了我完整的曲子,我會殺了你冷傲的語氣一如既往,讓格里菲利想哭
又想笑。
“你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