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想要對這個問題再次進行解釋。
“不,我明白,這是個很淺顯的問題,如果如果成為不了法師的話。”安妮仍舊滿臉笑意。她微微仰著頭,看著這兩個比自己高不少的男性,眼睛睜的大大的,一字一頓的說道,:“那,我,就,去,死。”
本伊蘇,我特麼下次再聽你的我就是白痴!克瑞斯在心裡大喊道。
這個任務是捲髮替他選的,美其名曰讓他和其他法師一起出去散散心,暫時忘掉費怡、以及他們之前仍舊沒有結果的感情。捲髮還說這幾位法師都很好相處,待克瑞斯任務回來之後肯定會重新煥發精神的。
精不精神克瑞斯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眼前這人很可能有些神經。
“這,這只是個假設而已,沒必要這麼極端的。”克瑞斯有些無語。
“雖然女人能做的職業並沒有男人多,但總歸還是有不少的。“特瑞西也在旁說道:“裁縫、花匠、音樂家等等。我以前有一個朋友,她是一位麵包師,一生過的都很開心,雖然她不算太長壽。”與法師相比,克瑞斯在心裡替他補充道。“但是麵包師這個職業她卻是十分熱愛的。”
“不,不是職業多少的問題。”安妮說道:“你們知道我在成為法師之前是幹什麼的麼?”
兩個男人搖了搖頭。
“一個女奴。”她說道:“你們知道什麼是女奴麼?”
克瑞斯想點頭,但是他不敢肯定自己理解的和安妮口中所說的是不是同一回事。於是,克瑞斯開始習慣性的發愣。
當你不知道對一件事情到底應該點頭還是搖頭的時候,發愣往往是個很好的選擇,它會為你贏得一些寶貴的反應時間。
所幸安妮並沒有讓克瑞斯太過為難,她繼續說道:“我的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在我十二歲的時候,父親把我賣給了一個陌生人。那是一個奴隸販子。”
克瑞斯知道,魔法帝國隕落之後,尤其是在戰爭不斷的混亂時期,奴隸買賣再次盛行了起來。雖然在當下,各個國家對此都極力打壓,但是暗地裡,奴隸買賣仍舊十分火熱。
“在奴隸販子手裡的日子雖然並不好過,生活也很單一,無非是被**,然後再被**之類的。但是與之後的日子比起來,那段歲月其實還是挺不錯的。”安妮笑了笑,似乎是在懷念,那表情讓克瑞斯有些惡寒,他寧可獨自對戰鯊蜥獸,也不想面對這個女人。
“在這之後,我又被賣給了一個破落貴族,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光棍,和我爺爺的年齡差不多,呵呵。”安妮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那個老光棍買到我後,變著花樣、竭盡所能的凌辱著我。你無法想象一個人如果拋去了底線到底有多邪惡,那手段讓地獄最低層的魔鬼也相形見拙。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整整半年。有一天,我再一次被他拽著頭髮撞牆撞的暈了過去,當我在冰冷的地板上醒來時,我發現空間之內多了一些無以名狀的東西,我原本以為那是幻覺,但是在這之後,我發現我能透過這些東西勉強控制一些紙片。
老光棍發現了我的異樣,他知道我變化的原因。當時他欣喜若狂,認為這是他們家族興旺的開端。並開始對我略微好了一些,至少不讓我和他的狗吃一樣的東西,但仍舊從不將我身上的鐐銬解下來。他想讓當時還十二歲的我給他生兒子,他希望他的後代也能是覺醒魔法天賦。哈哈,兒子。那個老傢伙可真能想。”
氣氛極其詭異,克瑞斯此時想從飛艇上跳下去,他真的打算這麼做,因為他有飛行術,所以不用擔心跳下去之後的事情。克瑞斯悄悄看了一眼特瑞西,發現這位中階法師也在往飛艇外面瞄。
所幸這樣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多久,安妮法師結束了她的故事:“後來在我能控制的東西從紙片變成鐵釘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