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謝文東卻已經離開了,並且朝著他,隨意地揮了揮手。
“哼!神秘兮兮的,下次有事情,你可千萬別求到我的頭上來。”顧思思狠狠地瞪著漸漸遠去的謝文東,嘴裡唸唸有詞地說道。
且說阿飛,他離開美國洪門的據點之後,還特地留意了一下四周,等確認沒有人跟蹤之後,他才坐車回薩斯卡通市去。
回到加拿大洪門的堂口之後,阿飛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去了其堂主金辰濤的房間裡。
此時,金辰濤還沒有入睡,坐在沙發上,一臉憂愁的樣子,彷彿是在等待著什麼。聽說阿飛回來了,他立刻掐滅手裡的菸頭,令人讓其速來見自己。
兩人見面之後,沒有多餘的客道,金辰濤首先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阿飛面露笑意,此刻他的笑容顯得異常的奸詐,根本沒有之前時的那般從容淡定,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他連連點頭,拍著自己的胸膛,仰面說道:“難到金哥,您還不相信我的能力嗎?謝文東已經相信我了,而且答應明晚丑時就來攻擊咱們的堂口。”
啊……金辰濤聞言,心中也是十分的激動,他急忙說道:“快!給我說說詳細地情況,越詳細越好。”
阿飛沒有多言,一五一十地將他與謝文東見面的情況說了出來,當然,這其中也有一些他特意誇大的說辭,不過總體來說,也實情也相差無幾。
聽完他的話,金辰濤沒有了之前那般的興奮,反而是愁容滿面地問道:“阿飛,你說謝文東真的就這麼容易上當嗎?據我調查,此人心計狠毒,城府極深,遠非常人可比,他會不會是故意裝作上當受騙的樣子糊弄咱們的?”
金辰濤雖然為人極重義氣,但有時候卻十分多疑,或者說太謹慎了。在阿飛看來,他這個人什麼好,就是這一點才錯過了許多機會,要不然後者又怎麼只是一名小小的堂主?以金辰濤的為人,現在至少也是加拿大洪門的一名副幫主了,其地位和目前宋洪玲差不多。
阿飛連連擺著手,震聲說道:“金哥,你多慮了,我看的出來,謝文東是百分之百地相信我是來投靠他的,否則他也不會和我說這麼多,更不會答應明晚和我約定的行動了。”
金辰濤想了想,覺得阿飛說的確實有道理。不等他接話,阿飛又道:“再說,就算謝文東確實是裝成上當的樣子,只要咱們明晚看他是否真的如他所言,帶上全部主力來攻打咱們,不就清楚了?”倘若謝文東真的是裝的,那麼他必然會試探性地攻擊,而非拿出他全部的實力,因為沒有人會冒這麼大的風險。後面的這些話,阿飛沒有說出來,不過他心裡清楚,即便他不說,金辰濤也能夠明白。
果然!經他這麼一說,金陳濤眼前的陰霾一掃而光,取而代之則是滿臉的振奮之情。他忍不住大笑兩聲,讚賞地看著阿飛,說道:“你說的對!是我老糊塗了,阿飛啊,幸虧有你在,要不然我可就錯失這個大好的機會了!”說著話,他緩了口氣,又接著道:“你現在立刻按照原計劃行事,只等明天謝文東的大軍一到,咱們來個甕中捉鱉,量謝文東插翅也難飛。”
“哎呀!金哥太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屬下這就去辦!”阿飛拱了拱手,說道。
“嗯!你快去吧!等殺了謝文東之後,我向上面請命,奉你為副堂主。”金辰濤一臉笑意地說道。
“謝謝金哥!”阿飛面色一喜,彎著腰施禮道。
由於昨夜的事情,謝文東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睡了一個好覺,謝文東的精氣神足了很多,臉上的起色也好了不少。只不過,中槍的部位仍時不時地感到隱隱作痛。
謝文東有低血糖的毛病,這也是他身上唯一沒有根除的頑疾。本來,在南北洪門之戰結束以後的這段時間,他一直在休息調養,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