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為我擔心。”君語煙都這般說了,秦琴自然也不好再勸,再者君語煙的技藝確實不弱,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效果也說不定。
“我想聽聽教習的徒弟先彈奏一下這個曲子,可以嗎?”君語煙突然笑著看向角落裡的陸晥晚,意味深長地問道。
秦琴本沒打算讓陸晥晚再彈奏此曲的,畢竟第一日就鋒芒太露對她也不是好事,她是想要循序漸進的,但既然君語煙提出了這個要求,她也不好反駁,只能給陸晥晚使了個眼色。
陸晥晚只能出來,又是與眾位小姐行了個禮,才拿起了琵琶,調好弦,面無表情地彈奏了起來。《十面埋伏》對於陸晥晚可以說是最拿手的幾首曲子之一了,她的手指在琴絃上快速撥彈著,曲調就傾瀉而出,好似已經彈奏了千百遍一般。不管是技藝,還是曲中表達出來的那份金戈鐵馬之壯闊波瀾,俱是淋漓盡致,讓人深陷其中。
君語煙顯然也有些吃驚,雖然她已經看出這個看上去年紀比她還小的女孩深藏不露。卻沒想到竟是如此厲害,此時再細細觀察她,見她雖是有意隱藏,裝扮平平,卻依舊難掩絕色姿容,若不是左臉上那道長長的疤痕,將來定是一精彩絕倫的人兒。
見屋中幾人都微微有些發愣,秦琴便輕咳出聲,讓大家都回過了神來,除了君語柔臉上明顯的不服氣之外。其餘眾人俱是露出驚豔佩服神色,趁著這好機會,秦琴立馬開口說道:“我已與大夫人提前說明,只會每隔一日前來教導眾位小姐,只是我不在的時候,我的徒弟綰綰會一直陪侍在小姐們身邊,若是有什麼不明白之處,也可以暫且先問她。”
幾位小姐見識到了陸晥晚的厲害,自然沒什麼異議,只有君語柔。礙於嫡女的面子,面帶怒容,不滿開口道:“我堂堂君家嫡女,怎能讓一小小賤婢教導。說出去不是要顏面全無。”
秦琴臉上頓時出現為難神色,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倒是君語煙柔柔一笑,開口說道:“二姐姐,孔子都曾說過,三人行。必有我師,綰綰年紀雖小,身份亦是不高,但其在樂器上面的造詣你我也均看見了,確實是當得起這個職責的,咱們現在是特殊時刻,何不摒棄這些俗物,能在選秀時發揮出最佳的水準,才是你我所願啊,姐姐您說妹妹我說的對不對?”
君語柔聽看君語煙的話語,面上神色變了幾變,重重哼了一聲,終是沒再說什麼,秦琴這才總算鬆了口氣,繼續方才的工作,君語蕊的舞技雖是平平,但秦琴幫她精心排了一個最適合她的舞蹈,慢慢地教了她幾個動作,便讓她自己先練習,她自然也知曉君家請她來,主要還是讓她把精力放在君語柔和君語煙身上,其餘那兩人,看得過去便行了。
秦琴悉心教導那兩位,陸晥晚暫時閒著沒事,便看著窗外的春花發呆,忽然餘光似是瞟到窗外閃過幾個人影,心下微微訝異,再仔細一瞧,似乎真有幾人再窗外窺視,其中一人正與她的目光對上,目光微一閃爍,就不見人影了,雖只是驚鴻一瞥,但陸晥晚也看清了,藏在那窗戶外頭窺視的應是幾個少年,且年紀應該都不大。
能進到這裡的男子,肯定是府上的少爺,又有這膽子敢在外頭窺視,想來在府上的地位應該不弱,陸晥晚向來對這種養尊處優的世家公子最不感冒,便微微撇撇嘴,不再關注。
兩個時辰的時間很快就過去,練習了一上午,幾位小姐都已是又累又餓了,自然要先回去吃飯,府上也專門給秦琴準備了吃食,李嬤嬤已經回趙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