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由沿海一帶起,逐步的,在各大城鎮裡,成立起聯號,以有易無,收納江湖之上,本性善良的人,輔導他們成家立業,這,這是多麼好的工作啊……”
一旁法緣師太與龍致勇誼屬同門,交情極深,此際首次聽到了這番計劃,忍不住高聲宣著佛號,道:“此事當真是宏大之極,貧尼雖是方外之人,亦願稍飛綿力,為黎民多隻幸福,只析不知用得著貧尼否?”
龍致勇哈哈大笑,道:“師姐何必過謙,淵兒他若得師姐大力支援,更是求之不得,那有見拒之理?”
說著,一瞥龍淵在一邊發呆,又連忙催他向法緣道謝,龍淵驟然驚醒,對法緣行禮如儀,心中卻因不曾聽清他們的對答,而搞不清所謝何事。
當晚,賓主三十餘人,均在這大廳之中舉行晚筵,席間龍致禮代表其他八位老弟弟,發表意見,準備在十日之後,為龍淵舉行另一次婚禮。
雖然他沒有說出來新娘子是誰,奇怪的,三位女客,雲慧、王玫與唐慧珠,卻都不約而同的顯出了嬌羞不勝之狀。
龍淵看在眼中,又是驚,又是喜,卻又不便詢問。
直到賓主盡歡而散,龍淵以少主人的身份,分別將笑面跛丐等客人,安頓在兩個偏園之後,方始有機會追問風蘭。
那知風蘭卻只笑不說,便是那一向柔順的秀梅,也生似是變了性情,推託得一乾二淨。
龍淵想找機會問問雲慧,但是慧姐姐與王玫、唐慧珠二女同房而居,根本不能給他單獨見面溫存的機會。
龍淵無奈,只好找風蘭身邊的丫頭,迫問她午間陪眾女拜見各位親長的情形,想從這得到一鱗半爪。
誰料想那丫鬟卻也乖覺,她只是推說,陪著少夫人等人,到後院各房走了一圈,至於所談何事,卻並不曾在場。
龍淵這一來無法可想,只好把一肚子疑問,悶在了心裡。
第二天,法緣師大率同唐慧珠告辭而去,行前,法緣對龍淵笑著表示,不日還要來吃他的喜酒。
龍家上下,又活躍了起來,內房外舍,又加了一遍粉漆。
龍淵同時被推出了風蘭秀梅的房外,理由是著他陪伴笑面跛丐。
跟著雲慧由王玫、秀梅、武夷婆婆五人作陪,也即日遷出龍府,卜居於過去風蘭與秀梅住過了的“昌隆客棧”。
龍淵至此既悶且氣,賭氣之下便終日陪著笑面跛丐,在小花廳裡飲酒對弈,置婚事於肚外。
十天的光陰,匆匆的在歡樂的氣氛中過去了。
龍淵重新的扮演新郎,他押著與過去一樣的執事花轎,浩浩蕩蕩的開到了“昌隆客棧”的後門。
花轎出來了!哦!不對,怎麼會多出了兩頂?
龍淵跨坐在神駿的白馬上,猜知了大概的情形,想提出抗議,可已然來不及了。
但,更不對的,是回程的路途。
上次,他們在回程中是繞城而走,但如今,出了西門,卻竟然一直的下了鄉。
這是怎麼回事呢?龍淵幾乎要趕到前面去,指揮前面開道的執事。
漸漸的,前面出現了一個巍峨的莊院,院門大開,披紅掛綵,人潮如堵,喜氣洋洋。
龍淵略有所悟,暗想:“這不是唐家莊嗎?”
執事儀仗與花轎,長驅直入。龍淵無可奈何的,也只好帶馬進去了。
果然,花轎抬了進去,不多時,復又抬了出來,由城外的東門,直驅回城。
龍淵心中,一時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似乎是喜,喜自己能有如許豔福,娶上這多美貌如花的妻子。
同時也似乎是怨,怨風蘭、怨秀梅、也怨雲慧,她們不應這麼漠視於自己,這般任意的捉弄自己。
他幾乎想下馬逃走,心想:“讓你